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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亭看完,不禁也沉了脸,道:“要是真的是这般情况,咱们是不是该改变查探的方向?”
李彻又快速浏览了一遍纸条,取出火折子,将其烧掉。
方才说道:“段兄也只是猜测,并不一定为真。
你我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寻到那肃北侯父子俩的罪证,要是现在放弃,岂不是前功尽弃?”
陈东亭有些儿着急,道:“可是要真不是这么回事,咱们就是白费功夫了。
圣上能等得了将军这么长时间吗?到时把将军召回去,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彻凝视着远方,思虑片刻,说道:“我不信这是巧合。
咱们把手头上的线索再捋一捋,也找个机会见见楚三姑娘,把事情好好问问。
如果还是找不出确切的证据,就先放一放。”
陈东亭知晓李彻为了这次的任务放了很多心力,也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能退一步已是不易。
便道:“那我这就回去安排安排。
尽快联系上楚三姑娘。”
虽然与齐鹏商议好还是娶进丹瑜,但是漫天的谣言四起,曾氏心里总还是不舒服,这些日子也是懒得出门,来个两耳不闻窗外事,自求清静。
突然听得织画来报,说是齐珍在花园里绊倒了,胳膊那划了一个大口子。
曾氏急忙去了齐珍屋里。
只见齐珍躺在床上,右手胳膊放在被子外面,一条大口子触目惊心,奶娘坐在旁边用手帕绞着水擦拭伤口,每碰一下齐珍都疼得倒吸一口气。
曾氏心疼得不行,急忙上前把奶娘手上的帕子拿了过来,道:“手也不知道轻点,仔细珍儿疼着。”
奶娘急忙跪下,连连求饶。
齐珍道:“娘,奶娘很轻的,只是珍儿受不住,怪不得她。”
曾氏却是道:“你就是好心,整日里为他们着想。
好好儿地怎么摔倒了?还划了这么大个口子……”
又对着奶娘等人道:“你们怎么伺候姑娘的?让姑娘摔跟头!
还受伤!”
齐珍急忙道:“娘,是我自己非要去湖边玩,地滑没注意,一不小心就摔倒了……”
曾氏打断了齐珍的话,道:“主子受伤,下人纵使有千万个理由,那也是有过错。
姑娘房里所有的人扣两个月的月银,奶娘责任最大,拖出去仗责十大板。”
奶娘脸一下就惨白了,连连求饶,齐珍也是拉着曾氏的手为奶娘说情,曾氏不为所动,粗使婆子几下就把奶娘拉了出去。
齐珍见奶娘仍是受罚,心里也是不乐意了,钻进被窝翻过身背对着曾氏。
曾氏倒也不生气,问着齐珍的大丫鬟是否请了大夫云云。
没一会,大夫就来了,仔细看了齐珍的伤口之后,说道:“姑娘这口幸而划得不深,没有伤及到筋骨,只是这伤口面上比较大,恐是会留疤痕了。”
姑娘家家的身子最是宝贵了,留了疤痕以后连穿衣服都遮不住。
曾氏急迫问道:“这留疤痕可怎么使得?没有办法去掉么?”
大夫摸了摸胡子,沉吟道:“倒也不是说一点办法都没有。
西北军中有特制的金创药,药效很好,只是军中药物,外边没有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