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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和朝霞见势不妙,连忙拿出幕笠替小姐戴上,然后颤抖着勉强站直身子挡在自家小姐前面,希望能拖延一二,即使让人看见也有个好的说辞。
年秋月苦笑,即使戴着幕笠,如被几个登徒子近身纠缠,给他人的感觉只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她看了眼四周,还好,周围并无他人,想是害她之人想让自己被羞辱后才叫人来围观吧!
她索性掀下幕笠,然后对着那几个醉酒之人莞尔一笑。
一笑倾城,那几个醉鬼顿时像被摄取了灵魂般,痴痴迷迷地来到年秋月的身边。
年秋月见几人离自己近了,便俏声令暮云朝霞遮住口鼻,然后扬手洒出袖中的迷药。
幸好存着有备无患的心思,否则今日她死定了!
暮云见眼前的醉鬼一个个像倒柴头一样轰然倒下,暮云尤不觉解气,上前对着几人连踢了数脚,直到跑远的年秋月大声呵斥了她,她才解恨地离开。
年秋月带着暮云朝霞沿着原路返回,然后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就若无其事地和暮云聊着。
她一边聊天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突然又感觉到了探视自己的目光,她便假意无知无觉地继续和暮云聊天,令朝霞在一旁偷偷观察探视她的人是谁。
年秋月直到注视自己的目光消失了,这才抬头和朝霞对视。
经朝霞目光暗示,年秋月发现那是个少妇,自己并不认识。
后来,令人一打听,这才知道那人就是五格的夫人,乌拉那拉氏的亲弟媳。
她越发警觉起来,这才知道她一直在别人的监控之中。
乌拉那拉氏是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四阿哥需要年府的帮助,她不会去拖男人的后退,不会傻到和年府明面上作对,因此只能来阴的。
只是,乌拉那拉氏运气一向很差,算计了年秋月几次都没得逞。
一会儿的功夫,门外传来吵嚷声,屋子里好事的丫鬟出去打探,少顷回到屋里汇报了外面的情形。
那丫鬟口齿伶俐,一下子就把几个醉酒的男客晕倒在花园里的事情讲清楚了。
暮云紧张地双手交握着,额上已渗出汗珠。
年秋月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按了按,示意她冷静,得到主子的安慰,暮云似乎镇静下来。
五格的夫人以帕掩嘴哧哧笑道:“看这位妹妹紧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害那些男人晕倒的人呢!”
暮云吓得一抖,继而低下头去。
年秋月看了一眼五格的夫人,然后用黄莺般婉转的声音道:“夫人真会说笑,只是我这丫头是从乡下而来,没见过世面,最是淳朴,而且一向胆小怕事,哪能和夫人的丫鬟相比呢?”
五格的夫人呆愣片刻,然后笑道:“和妹妹开个玩笑,妹妹莫要记在心上才是!”
年秋月不卑不亢道:“我的记性一向很差,今日和夫人见过面,说不得明日就会忘记个干净呢!
还请夫人见谅!”
五格的夫人很是尴尬,此时说什么都似乎不大合适,只得沉默着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