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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待医生注入的药剂消退后,巩念文在疼痛中昏昏沉沉的过了三天,才再次遇到她殷殷期盼的人。
&esp;&esp;巩念文开怀地频频开口呼唤父亲,可是传到耳朵里,却只有呼呼的气声。
&esp;&esp;巩念文想到可以做出些动作,引起父亲的注意,这样父亲就会知道她已经醒了……直到巩念文发现自己右手、大腿、以及身体,都遭人用皮带牢牢给固定在病床上。
&esp;&esp;此时此刻,巩念文能动的大概就只剩右手的手指头了--因为巩念文的左手已经被截肢了。
巩念文觉得难以置信!
她是什么?把她当成什么了?一隻带有狂犬病的狗吗?
&esp;&esp;严政文这次是在秘书陪同下前来。
&esp;&esp;严政文现正焦躁地在病房里来回走动:「……其实她何必这样呢?我也不愿意啊!
把人…绑的…跟个粽子一样!
总之,是她逼我的!
你明白吧?你会明白吧?」
&esp;&esp;「是!
董事长!
您说的都是!
」一旁的男秘书漫不经心地检查起指甲细缝。
&esp;&esp;严政文看上去是一脸焦虑,但要说他是在担忧女儿病情,可从他嘴中正吐露出来的话语却像是在为事件所带来的影响犯愁。
严政文的嘴巴更因此数落个没完:「她是要睡到什么时候?怎么还不醒来?这医生是干什么吃的?镇静剂是打多少啊?他以为我很间吗?我哪有办法这样天天来?这些人吼,老把我逼得像是个坏人一样!
我是坏人吗?不是嘛!
我根本就是让他们这些人给逼的!
就像她妈当年一样!
我说女人啊,你浓我浓的时候都说一切心甘情愿,事后却又不情愿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要男人负责?你不晓得,当年她妈顶着个大肚子北上闹场时,我有多难堪啊!
惹得我岳父多不开心啊!
幸好我岳父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心疼董娘的他只得恩威并施的帮我打发了巩念文她妈,这才有惊无险的让我和董娘完婚。
而现在,这个赔钱货跟她妈当年一个样!
尽会挑关键时候来给我找麻烦!
公司的股票正要上市,现在要是让媒体知道我有个私生女,这股价不知道会跌成什么样子!
就是会给我製造麻烦!
这回因为医疗费的问题,又让我和董娘之间关係紧绷了!
母女俩一个样!
我前辈子是欠了她们母女什么啊?老爱这样恶整我?就会破坏我和董娘之间的关係!
她们都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残酷,就是处心积虑的要破坏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
外边的人看我很威风,严政文,尊爵企业的董事长,听起来好威风是吧?但我是董事长吗?我真的大权在握吗?不是嘛!
我不是嘛!
」
&esp;&esp;「是!
董事长!
您说的都是!
」男秘书瞄了一眼手錶,嘴里继续频频称是。
&esp;&esp;严政文也是继续叨唸:「我只是个掛名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