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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衙役回话,她转过身高兴地说:“这次省事了。
钱书之既然来了新宛,那便不用操心如何证实身份。
此人做事周到缜密,想必是发觉东北有异,便和岳诚一起过来的。”
秦扬不动声色,也没有回应嬴天心。
随后,她又对衙役说:“马上让钱书之出来见我。”
这次那年长衙役也愣住了。
吕竹兰身为知府,只是四品官员,若是有人将其不放在眼里还有可能。
但钱书之乃是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胆敢如此直呼其名,除了秦国皇帝或者岳诚那种级别的军中巨擘,还有谁敢?
可想归想,说归说,那衙役还是老老实实问道:“请留下姓名,我好代为通传。”
嬴天心淡淡道:“你只需给钱书之带去八个字——才大心细,精勤淳良。”
衙役不敢怠慢,匆匆进了府衙。
过了没多久,又急忙跑了出来。
“钱丞相已经就寝,请明日再来吧。”
嬴天心眉头紧锁,问道:“你可将那八个字带到了?”
衙役点头说:“我只见到了钱丞相的侍从,已经将话传给他。
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不敢越界冒犯,还请不要为难。”
嬴天心沉默良久,随后拉住秦扬:“我们走。”
两人直奔安来客栈。
路上,秦扬总觉得心中不安。
他隐隐感觉身后有人跟踪,但此时大病初愈,俗话说病生阴鬼,他不敢确定感觉是否准确。
可见嬴天心心事重重,秦扬不由问道:“刚刚从府台回来,你为何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