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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些人还是执迷不悟,为丁柔仗义执言的人气道:“胡说八道!
讨什么公道?丁大夫用你们讨公道?她跟晏少爷什么也没有,你们不嚼舌根子就是对得起她!”
她这样说,另外几人就不乐意了:“我们可不是空穴来风,胡说八道。
你没听邱阿婆说,那丁大夫根本就不是黄花闺女?她若不是勾引晏秋,那为什么**?”
“就是,总之没有这事,她也不是什么清白的好女子。”
“呸!
邱老婆子就是睁眼说瞎话!
她多大年纪了?年轻的时候眼利,到了这把年纪还能做准?你们就听信这些没头没尾的话,污了好人家的闺女?”
邱阿婆是牙婆,做了大半辈子的人口买卖,专门挑清白伶俐的小姑娘给大户人家府上做丫鬟,眼睛不可谓不毒辣。
有人便道:“我觉得邱阿婆说得做准。
她老人家摸过多少姑娘?一眼扫过去就知道是不是雏儿。”
“任婶子说的也有道理。”
任婶子便是为丁柔仗义执言的妇人,有人听了有些犹豫,“谁还没个眼神儿不准的时候?何况邱婆子年纪大了,看错了也正常。”
“就是说丁大夫跟晏秋是清白的?”
“那晏秋被切的事也是造谣了?”
晏秋听到这里,勃然大怒。
什么时候他晏秋的名字如此掉份,什么人都能咬他一口,往他头上泼一盆脏水?若这几人不是妇道人家,他早一脚踹倒一个,打到他们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
他憋了一肚子气,黑着脸抬脚就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本以为这些人不堵在府门口是觉得无趣消停了,哪想到仍然如此猖狂?以前怎么不知道这满城的人都是这般好事?实在恼人。
一路走一路想,即将走到府门口的时候,忽然见一人站在路中间,一手指着晏府大门,口水横飞大骂。
正骂到情绪激昂之时,突然左脸一痛,一股大力重重击在肋间,惨呼一声朝地面倒去。
还没落地,后背突然被重力袭击,下落之势顿急,两只手
臂撑不住身形,鼻子重重磕在地上,只听得清脆的一声,一股热流从鼻孔滚滚而下,伸手一摸,鼻头软趴趴挂在脸上,显然已经磕断。
他吓了一跳,顿时忘记手臂上钻心的巨痛,摸着鼻子骇然地惨叫,一时将路人全吸引过来围在他身边。
“大夫!
快叫大夫!
我的鼻子断了!”
他一面喊着,一面从地上坐起来,四周寻视着对他下毒手的人。
目光落定之处,就见一个身材高瘦的青年站在离他数步开外,一身黑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一愣,痛呼声戛然而止:“你,你是谁?为什么偷袭我?”
晏秋将他狂揍一顿,好歹泄了些许怒气,背起手,冷漠地道:“你不是鼻子断了吗?再不找大夫,小心接不上。”
那人也知道轻重缓急,急急忙忙爬起来,问四周围观的人最近的医馆。
他并不怕晏秋跑掉,因为晏秋当街行凶大家都看到了,定会为他讨一个公道。
谁知他话刚出口,便见众人又是怜悯又是幸灾乐祸,不由心生不妙之感:“怎么?”
晏秋见众人全都避着自己的目光,谁也不肯告诉他,伸出小指刮刮眉梢,好心地告诉他:“真是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