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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两?叶总管瞠目结舌。
晏秋想的却是,金谦良也问她买食香丸?何时?难道他身边也有人中了香食蛊?一万两银子,谁的命如此值钱?
此事,又同他中蛊有没有关联呢?晏秋脑中转过万千思绪,忽地抬手:“且慢!
丁姑娘,不知金掌柜何时问你买过食香丸?”
丁柔即将迈出的脚收了回来,转过身:“大约半个月前。”
晏秋算着自己受伤的日子,也有十一、二日,金谦良倒是比他早许多。
于是又问:“丁姑娘最终以什么价格卖给他?”
“八千两。”
丁柔不客气地道,“若非因为你,我蛮可以多收些的。”
晏秋挑眉:“关我何事?那时在下根本不在城中。”
“怎么不关你事?金谦良说若我不能早早制出药,并便宜些卖他,他不介意对我——”
丁柔说到这里,忽然顿住,眼中闪过懊恼之色。
“对你怎样?”
晏秋挑眉问道,金谦良威胁她了吗?想到这里,不禁皱起眉头,那金谦良瞧着一表人才,没想到内里竟如此卑鄙。
于是又问:“所以你便给他降了两千两银子?”
丁柔本想点头,可是看着他脸上古怪的神情,猛然扬眉,满脸怒容:“你什么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并非是要对我怎样,他是要——”
晏秋见她说到这里又顿住了,神情很是纠结,像是想说,又似乎不情愿就这样说出来。
于是他呵呵一笑:“丁姑娘,不妨进来一谈?”
丁柔摇摇头,认真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目光略含歉意地道:“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肯,他便要你也受这种苦。
于是我只得加紧制作出来,又给他便宜了两千两。”
“若非如此,当日你请我来驱蛊之时,我根本没法现场拿出药。
那药我花了七天七夜方熬制出三颗,两颗卖与金谦良,一颗卖与你。”
晏秋凝视着她,心中猜测,她没说完的话是不是:“如果我不能早早制出药,并便宜些卖他,他不介意对我的心上人……”
叶总管此时也从一万两的惊怔中回过神来,听到这里,极为愤怒:“原来少爷受伤,是金家小儿之故!
好狠毒的人,少爷,咱们明日找他们理论!”
晏秋瞥了丁柔一眼,按下激动的叶总管,安抚他道:“叶叔,你没听丁姑娘说么,她已经同金掌柜说好了。
有丁姑娘在,金掌柜定不会加害于我。
此事应是旁的人。”
叶总管还是不信,嘴里低低地嘀咕了一句:“若真是金家,老夫断不会饶过你们。
你们一个要坐牢,一个要赔医药费。”
他声音极低,只有站在他旁边的晏秋听到了。
晏秋没做声,对丁柔道:“丁姑娘忽然告诉我这些,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