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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夫没有犹豫,匆匆回去,拿了老鼠药过来。
是透明的液体,直接撒在红薯麦谷里,老鼠吃了口吐白沫。
家里除了会有人来看病,也会有人过来买老鼠药。
徐福兴把其中一个人提溜出来,扯开抹布。
鞑子立即大喊大叫,徐老大拍了一巴掌过去,烦死了:“许大夫,动手吧。”
许大夫颤抖地走过去,把药给了黄毛七:“还是年轻人来吧,我没试过。”
虽然平时见惯生死,可没亲手杀过人。
“俺也不行啊。”
黄毛七反应过来,老鼠药在手,想扔又不敢扔。
大伙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手。
程顾卿已经转开身子,打算去营地拿几把锄头,挖坑。
俺见不得死人,俺是好青年。
等拿锄头回来,三个鞑子已经口吐白沫,气若游离,将死之人。
围观的老爷们,只有一个想法:许大夫的老鼠药,货真价实,真好用!
下次买老鼠药,一定认准许大夫牌。
程顾卿一伙人找个隐蔽的地方,迅速刨坑。
“今晚的事,不准往外说,谁说,谁没后代。”
村长觉得此事一定不能传出去,虽然是鞑子,终归还是杀了人,传出去,不好听。
“村长阿爷,俺一定不说的。”
徐福兴立即表忠心。
还是许川芎兄弟狠,大伙都不敢喂药,是许兄弟接过来,一口一个,快狠准!
那种动作,说他第一次做,都没人敢信。
许兄弟解释,他在镇上看惯一些富贵人家后宅私事。
今天不是小妾毒死大妇,就是庶子下毒害嫡子,虽然没见过,听得多,就麻木了。
“等会村里其他人问,就说已经处理,叫他们不要问,谁问,就赶出族里。”
七叔公恶狠狠地警告。
“俺知道哩,俺一定不说哩。”
不一会,坑已经刨好,徐老大把三条死尸拖入坑里,大伙开始埋土。
等做完一切,已经三更半夜了,今晚够刺激的,大家显得疲惫。
“村长,那几把刀怎么办,还有3匹马?”
黄毛七挂念他的刀,好想拥有一把,耍耍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