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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池言的一番促膝长谈,不仅让朱友珪全然相信了他,更是打消了被岐国偷袭的顾虑。
翌日。
池言仔细想了想后,准备再上通文馆,把自己上次因为李克用所丢的面子找回来。
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池言可没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理念,只要有实力就干他丫的。
如今拥有了神霄位巅峰的实力,拿捏一个小小的晋王还不是绰绰有余,此时不装逼,更待何时?
顺便把张子凡救回来自己养,许幻跟了自己,凡儿自然就是自家的半个儿子,可不能被大耳贼李嗣原嚯嚯了。
虽然许幻后来对张子凡的事闭口不提,但对自己的女人,池言可不会搪塞敷衍推三阻四。
“什么,你又要走?这次又是去哪儿?”
见池言又背起了行囊,朱友珪略显紧张地问道。
这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要走了?合着昨天的话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
朱友珪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对池言产生了依赖感,只觉得他真是个不顾家的大渣男!
其实不然,反而是因为池言太顾家了才如此奔波,当然这个家起指他自己的家,并不是指玄冥教。
好在朱友珪如今不用再担心岐国背刺,玄冥教中也没有什么大事要处理,池言要出门也未尝不可。
只是朱友珪想知道他的去向,万一出了什么紧急事也好有个盼头。
“教主,你也知道我带队攻打玄武山带回来的那个小侍女吧,我这当后爹也要有当后爹的样子,此次前去通文馆,就是救我那半个儿子。”
为了显得自己去找通文馆的麻烦合理,池言也是搬出了成家立业的说辞,毕竟自己二十岁的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大龄未婚男子了。
“我就说你上次只身一人竟敢大闹通文馆,原来是为了这个。”
朱友珪点了点头,思量着其中的利害关系,随后画风突变说道:“不过池老弟啊,我是真没看出来,你居然好人妻这口。”
现在朱友珪觉得自己和池言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甚至还揶揄着开起玩笑。
“那当然,魏武遗风将由我来继承。”
池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魏武?曹孟德?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