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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安松早已成为不可名状之物,空间中,身体上,意识里无处不在。
乔恩被这声音惹的暴怒起来,铁链都被他扯的变形,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
他一头撞向兰博,将他顶在房门上,灰尘都被震落下来。
兰博扶助乔恩的肩膀,任由他的冲撞,只是生怕领主顶歪了撞到墙上,以至于落下什么病根。
药物的安眠作用渐渐发挥出来,乔恩忽地身体一软,重重砸在地上。
一切都安静了。
卡尔被这惊闹声吵醒,缓缓悠悠地坐直身体。
他已经熬到第九天夜晚,等天亮就算彻底熬出头了,戒草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
此刻他眼珠有些浑浊,脑海里仅有一些轻度耳鸣,和第二天的状态差不多。
铁链当然也已经解开,只是脑子还有些不太灵光,经过数日的狂乱,他下身可能要阳痿几天了。
兰博喘着粗气,表情痛苦地按着胸口。
“你怎么样?!”
卡尔关切地问道。
“问题不大,肋骨差点断了。”
兰博面色苍白,疼得有些难以呼吸。
两人合力把乔恩抬到床上,总算能长舒一口气。
马戏团散场了,街道上恢复到一片漆黑,人们意犹未尽地各回各家。
小丑钻进箱子里开始呼呼大睡,等着其他杂技表演者们把他抬走。
魔术师从阴影中走来,眼里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她看着原先乔恩所在的窗户口,掩嘴轻笑。
旅馆里只有一张床,卡尔自告奋勇地靠坐在门后,等着乔恩熬过今夜。
第八天晚上,最艰难的一夜。
度过今夜,戒草症状就会逐步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