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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尽,跟你说个事。”
“说。”
白照宁摸着床单下面的那张红纸,一口商量说:“明天我们俩不用一块睡了。”
司徒尽蓦然睁开眼:“怎么?”
他能做我为什么不能
“不用就是不用了。”
白照宁心里想了个日子,再顺便打趣说:“睡腻了。”
司徒尽嗯了一声,良久后才问:“你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了吗。”
“……”
白照宁背过身去,“满足了。”
第二天,白照宁说有事外出一趟,估计要走个两三天之类,让司徒尽自个去参加新项目的剪彩。
司徒尽觉得白照宁最近态度动机似乎有些不对劲,但他又不能洞察出个什么来。
然而白照宁只是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照着姜山神婆的嘱咐将那张红纸烧成了灰,再兑上二两生糯米粉和雄黄酒搅拌成浆,最后捏着鼻子喝了个干净。
好在后来胃里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他当天就出发前往黔南了。
……
另一边,司徒尽刚刚从剪彩的场地里出来,就迎面碰上了不请自来的纪俞。
“你怎么来了。”
司徒尽左右看了下,只有对方一人。
“顺路,想起你们在这就顺便下来看看了。”
纪俞一如既往自然道。
司徒尽表情有稍稍变色,他轻咳一声笑称:“他没来。”
“这样。”
纪俞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我本来是有点事想找阿宁的。”
这话倒是让司徒尽有点好奇的意味在里面了,这两人也没见过几次面吧,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程度了?
“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和我说也一样,他的公务有一半是我在管理。”
纪俞笑了笑,“不是,我是想请他单独吃个饭来着。”
两人认识二十来年了,司徒尽却不觉得自己对纪俞有多了解,大概率是因为这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比较喜欢装透明,所以很难让人洞察他做事的动机。
“这样……”
司徒尽回道,“他有时候说出去几天,过后你再联系他吧。”
纪俞点头,“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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