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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犯人给监狱审讯官讲了这个全家遇难的惨剧。
哈塔卜停顿了一下,凝视着他的囚徒。
他仍有所保留,但有一件事已经确定了。
这个人确实是伊兹玛特?汗;现在,他的疑点在于第二个问题:他是不是已被美国人“收买”
了?
“你已经宣布了一场个人的战争?你自己的圣战?你从来没有后悔过吗?你具体做了些什么?”
“我与北方联盟作战,他们是美国人的同盟。”
“但那是二○○一年十一月之前的事。”
哈塔卜说。
“秋天美国人就进驻阿富汗了。”
马丁说。
“没错。
那么你为阿富汗而战……但失败了。
现在你希望为真主而战。”
马丁点点头。
“正如酋长的预言。”
他说。
哈塔卜博士平生第一次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
他凝视着桌子对面那张留着一把黑胡子的脸,足足盯了半分钟之久,他的嘴巴半张着,握着钢笔的手停在半空中。
最后他开口了,犹如轻声耳语:“你……真的见过酋长?”
当初在训练营时,哈塔卜从来没有真正见过奥萨马?本?拉登。
只有一次,他看到一辆车窗遮掩得严严实实的黑色“陆地巡洋舰”
越野车从身旁经过,但没有停下来。
而他愿意一刀割破自己的左腕换来一次与酋长见面的机会,更不用说能交谈了,因为他对酋长的崇敬超过世间一切。
马丁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哈塔卜恢复了镇静。
“这一段,你从头开始讲,精确地描述一下来龙去脉。
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于是马丁讲出来了。
他讲了他是如何从白沙瓦的古兰经学校出来,作为一名小战士参加了他父亲的义勇军。
也讲了他怎样与别人一起巡逻,在一个山坡上遇到了敌情,而那里只有一丛岩石可供隐蔽。
他没有提那个英国军官、“吹管”
导弹,也没有提那架“雌鹿”
武装直升机被击落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