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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也甚为不解。”
中年男子随即冥思道。
“越上心的东西,越害怕失去。”
四皇子眸色加深,漫不经意转动着手中的杯沿,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
七弟,是你锋芒太盛,四哥不逼你,大哥也会逼你。
别怪哥哥无情,谁让我们生在帝王家!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赤条条的:铭定王孙真如是!
傻子都看得出是什么意思,自然而然,一传十,十传百,消息不禁而走。
一时间,王府上下,也成了众人眼中纷纷议论的对象。
而那些看似已经淡忘在人们心里的陈年旧事,也一一被翻了出来。
包括:时隔半年的那场成了铭王笑柄的赐婚。
这日,杜凌萱正在后院花藤秋千上闲悠闲悠荡着。
微风徐徐吹来,伴着轻轻飘起的浅紫色的纱裙,衣袂摇曳,青丝抚柳袅娉娉。
微垂了眸子,心绪浮沉,哀愁难言。
为了能让他受到最大伤害,自己早已放弃了一切,初心,情绪,自尊,还有,身体。
他已经在子月轩过了两个月,白日里陪她练字下棋,练剑作画,不时戏言相向。
偶尔出府游山访川。
每夜环她入睡,却不动她分毫,这是何意?
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每每出神看她之时,她以为,他会有下一步动作,却只是,拉她入怀,紧紧抱住,在她耳边轻轻叹气。
是不是,她猜错了?
可,左臂的伤口疤痕好得出奇的快,如今,也只有微不可见的浅浅印记。
若不是他,她猜不出还有谁。
压下内心的烦闷感,猛地蹬了一脚,让自己荡得更高些。
清风拂过,熟悉的清香阵阵传来。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达到最高处时,微微闭了眼,放开了藤条,伸开双臂。
“杜凌萱…。”
三个字咬的异常清晰。
段铭枫黑沉了脸,愠怒的眸子里夹杂阵阵恐惧。
心有余悸接住怀中不知轻重的女人,真想狠狠咬她一口。
这高度若是摔下去,他不敢想。
“嘿嘿,王爷,我知道你接得住我的。”
平安落地,杜凌萱对着他难看的脸色灿烂一笑。
“若是本王不在呢?”
段铭枫脸臭臭的,略带生气将她放下,侧过身,责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