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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震慑着保罗,他突然感到孤独,就像赤裸裸地站在人群之中的朦胧的黄色闪光之中。
预知使他有了无数次的经历,暗示了未来最强大的潮流,以及一系列指导它们的决策。
然而,这是真正的战斗,是悬于数不清的灾难之中的生死之斗。
他意识到,这里发生的一切可能使未来颠倒。
在观看的人群中有人发出咳嗽声,发光灯的光线变化着,一片虚构的阴影。
我害怕,保罗告诉自己。
他在詹米斯对面小心地绕着圈子,静静地、自言自语地重复着比·吉斯特的祷文,以此来抵抗心里的恐惧,“恐惧是思想的杀手……”
这话像一场凉爽的冷水浴,淋遍全身,他感到肌肉自动松弛下来,变得平静,并处于随时进攻的状态。
“我要用你的血来洗我的刀!”
詹米斯嚎叫着。
在发出最后一个词时,他猛扑过来。
杰西卡看见了这一动作,但忍住了喊叫。
在攻击所到之处,只有空气。
保罗站到了詹米斯身后,无遮拦地直刺詹米斯露出的后背。
“刺,保罗,刺!”
杰西卡在心里尖叫道。
保罗乘隙发动攻击,但动作缓慢,以至于詹米斯及时闪开,后退,移到了右边。
保罗退回原地,蹲下去。
“首先,你必须找到我的血。”
他说。
杰西卡意识到,她儿子身上体现了屏蔽斗士的动作的协调一致。
她突然感觉到那是一件有两种收益的事。
那男孩的反应是年轻人和受过训练的人的反应,达到了这些人从未见过的顶峰。
攻击的动作也是受过训练的,并受到必须刺穿屏蔽障碍的训练。
屏蔽弹回速度太快的攻击,只有缓慢不实的攻击才能刺人,这需要控制和计谋才能穿透屏蔽。
保罗看到那一点了吗?她问自己。
他应该看到。
保罗再一次进攻,乌黑的眼睛闪着光。
他的身子在发光灯的灯光下,变成了朦朦胧胧的黄色影子。
保罗又一次滑开,缓慢地反攻。
又一次。
每次进攻,保罗的反击都慢了一步。
杰西卡看见了她希望詹米斯没有看见的事,保罗的护卫动作是盲目地快。
但是它们每次都按照他所取的极其准确的角度移动,如果屏蔽有助于使詹米斯的攻击偏斜的话。
“你的儿子在戏耍那个可怜的笨蛋?”
斯第尔格问。
她还来不及回答,他就挥手让她安静。
“对不起,你必须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