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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甲弹!”
杰西卡吃惊地说,“他们使用了发射武器。”
她看到保罗脸上露出野兽般的狞笑。
“他们尽量避免使用激光枪。”
他说。
“但是我们没有屏蔽!”
“他们知道吗?”
扑翼飞机又抖动起来。
保罗转过头去,瞥了一眼,说:“似乎只有一架飞机可以跟上我们。”
他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航向上,注视着他们前面升高的风暴墙,它像一块可以摸到的固体东西,隐隐约约地出现。
“发射器、火箭,所有古老的武器都是我们要给予弗雷曼人的东西。”
保罗小声说。
“注意风暴,”
杰西卡说,“你最好不要回头。”
“我们后面的飞机怎样了?”
“它赶上来了。”
“哟!”
保罗转动了一下机翼,飞机猛然向右倾斜,飞进了那恐怖的、缓慢而汹涌的风暴墙。
保罗感到脸颊在受地心引力的撕扯。
他们好像溜进了一团缓慢移动的灰尘云中。
它变得越来越浓,直到完全遮住了沙漠和月亮。
飞机的响声变成了长长的、位于地平线上的、仅仅由控制盘上绿色光芒照耀的黑暗中的低吟声。
所有有关风暴的警告闪过杰西卡的大脑——它像切割奶油那样把金属切开,把肉从骨头上啮掉,把骨头嚼碎。
她感到沙毯一样的风在肆虐,在保罗竭力控制操纵杆时,它使他们纠缠在一起。
她见他关掉动力,感到飞机急速下降,他们四周的金属发出嘶嘶声,在颤抖。
“沙真多啊!”
杰西卡大声说。
她借着控制盘上的光线看见他否定地摇摇头说:“在这样的高度沙并不多。”
但是她能感觉到他们在沉入大旋涡之中。
保罗使机翼充分伸开,听见它们因张力而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他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仪表,凭直觉滑行,尽力使飞机爬升到一定的高度。
他们飞机的响声消失了。
扑翼飞机开始向左翻滚,保罗的注意力集中在方位曲线内的那个发光的球上,努力使飞机恢复水平飞行。
杰西卡有了一种神秘而可怖的感觉: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着,一切运动都在飞机外面进行。
一条模糊的切线飞到机窗上,一阵隆隆的声音使她想起了四周的动力。
风速大约为每小时七百或八百公里,她想。
肾上腺素的躁动折磨着她。
我不应该害怕,她对自己说,口里诵着比·吉斯特的祈祷文:恐惧是思想的杀手。
慢慢地她长期所受的训练占了上风,又使她恢复了平静。
“我们后面有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