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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曼人用一只拳头塞住耳朵。
“供水合约!
这是一个征兆!”
他瞪视着哈瓦特,“附近我们有一个地方可以接受水,我叫我的人来好吗?”
副官走到哈瓦特身旁,说:“萨菲,有几个人的妻子留在阿拉凯恩,他们……好吧,你知道在这样的时刻该是怎么一回事。”
弗雷曼人仍然用拳头塞住耳朵。
“萨菲。
哈瓦特,不就是签一个水的合约吗?”
他问道。
哈瓦特的大脑迅速地转着,他觉察出弗雷曼人话中的意图。
但是,他害怕在突岩下疲惫不堪的人知道了会反对。
“签定水的合约。”
哈瓦特说。
“让我们的部落联合起来。”
弗雷曼人说,他放下拳头。
好像那是个信号,从他们上面的岩石上立即滑下来四个人,飞快地跑到突岩下面,把死人松松地裹在袍子里,抬起它沿着右边的岩壁跑去,一团团灰尘在他们跑动的脚下升起。
哈瓦特的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一切就结束了。
抬着包在袍子里、像沙袋一样悬吊着尸体的人在悬崖上转了个弯儿,一下就不见了。
哈瓦特的一个人叫了起来:“他们把阿基抬到哪里去了?他……”
“他们把他抬去……埋葬。”
哈瓦特说。
“弗雷曼人不埋葬死人!”
那人吼叫道,“你在玩什么鬼把戏,萨菲?我们知道他们要于什么,阿基是……”
“对一个为李桑·阿·盖布效忠的人来说,天堂是最可靠的地方,”
弗雷曼人说,“如果你们是为李桑·阿·盖布效忠的人,正如你们所说的那样,为什么要发出哀悼似的哭叫呢?对一个以这种方式死去的人的记忆将会长久,只要人的记忆能容忍。”
但是哈瓦特的人向前推进,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有一人已抓住激光枪,准备扣动扳机。
“停在原地!”
哈瓦特大声喝斥道,竭力控制住肌肉的疲劳,“这些人尊敬我们的死者,习惯不同,但意义一样。”
“他们将煎熬阿基,从他的体内取水。”
手拿激光枪的人咆哮道。
“是不是你的人想参加葬礼?”
弗雷曼人问。
他还不明白这个问题,哈瓦特想,弗雷曼人的这种天真质朴真是吓人。
“他们关心一个受到尊敬的同志。”
哈瓦特说。
“我们尊敬你们的同志,就像我们尊敬我们的同志一样,”
弗雷曼人说,“这是水的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