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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共伟拿起那份记录单看了一会儿,而后递给在场的其余乡亲传看。
此时此刻,陶书记又倒腾起自己的烟杆,但他没有急于往里边塞烟丝:“远的咱们就不说了吧,早几年开始咱们村的粮食产量就逐年下降。”
“为什么会这样,我想除了往年的那几场旱涝,去年春夏少雨的情况。
咱们种地人呢,都是看天吃饭,旱涝不是咱们能决定的。
当然了,这里边儿还有其他的原因,我也就不多说了。”
对于陶书记的一番长篇大论,多数村民是认同的。
毕竟自古以来,农民都是看天吃饭的。
不过,他后边的那两句,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作为村子里唯一的文化人,徐共伟也发声接上了话题:“陶叔,还有在场的叔伯兄弟。
我说句不好听的,当然了也不是针对谁。
其实咱们村的粮食为啥越种越少,收成一年不如一年。
除了天灾,肯定还有咱们自己的原因。”
“大家伙儿一块下地劳动,记工分,年底了再分粮。
有些做得多,有些人做的慢,反正分的都是一样多,那谁还肯卖力干?”
对于徐共伟的发言,在场的人多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不语。
紧挨着徐共伟发言的村民王春元,更是说的很直接:“共伟说的没错,做多做少,反正都是拿的一样,那谁还肯积极卖力?这要是种了自家分的地,肯定不会是这样了。”
“怜秋,薇薇,振国,你们咋看?”
陶书记开了口,但是和作为外来人的三个大学生询问。
顾怜秋和李楠薇、方振国对视了一眼,在与他们点头示意后,附和着徐共伟的意思说道:“徐大哥和王大哥说的意思,无外乎是关于提高生产作业积极性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以按劳分配代替平均分配,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