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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四处打量了一番仿佛两节火车车厢拼凑起来的公共汽车内部,这也是当年自己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啊!
当时有九岁还是十岁?
参加工作太早了呀!
在当年一分一文可都是人家的血汗钱呐!
让人逮到了还不朝死的打呀,不死也残、不死也废,可没人管你是大人小孩。
摇摇头把这股该死的情绪甩出脑海,别人的生死关老子屁事!
死道友不死贫道,別人不爱惜小命,自己那是相当的爱惜的。
昆明火车站在南窑,本地人都称为南窑火车站。
到地方时已经是吃中午饭的时候了,路边有很多餐馆,随便找了家回族馆叫了碗牛肉面。
好是好吃,价格也比自家的贵一倍多,要五角钱一碗。
竹竿儿一边大口吃面,一边暗想不就隔了一二十公里路么?咋价格就涨了这么多!
要不?不去深圳了,就在昆明开馆得了,何必大老远往外跑;卖碗米线而已,在哪不是卖。
可又想到牛逼都吹出去了,什么豪言壮语,准备工作都做了,这临阵退缩也太丢人了;
大不了我去深圳试试水,好混就留下,不好混再跑回来嘛?这样子脸面上也好看些。
好不容易说通自己,一脸郁闷的进火车站买票,票一买好立马打道回府。
票是明晚八点的,还有将近一天的时间准备,倒是不急。
回到家倒头就躺到床上,感觉浑身软棉棉的,一身力气全跑个精光;就这么眼睛直直看着房顶发呆,仿佛连魂都不在了,成了一具活死人。
渐渐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睡了过去。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
正昏天黑地大睡呢,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他惊醒,同时还伴随着他大哥杨建伟的叫喊声。
往外一看,天都快黑了,努力爬起床,打着哈欠走到大门前,把门打开;
人都没看请,大老倌扯着嗓子喊:
“老三,走,老房子吃饭去!”
“哦,”
竹竿儿一边揉眼一边关门;
关上门后,一脚高一脚低的尾在大老倌儿身后走;就跟个还没醒酒的醉鬼似的。
走进老房子后,才发现全家人都来齐了。
和二老倌儿对视一眼,都觉得尴尬,眼神错开各自找点事做。
抱碗的、放筷儿的、抬凳的、端菜的、倒酒的,众人一齐动手,三几下就饭菜齐全。
全家人一齐上桌,但却没人动筷儿,都拿眼睛盯着老太太、等她开口呢。
老太太扫了眼一桌人,单刀直入:
“今儿晚把你们全部招来吃饭呢,主要是给小伟送行;”
眼睛看着竹竿儿:
“小伟你哪阵走?”
“明儿晚八点;”
竹竿儿闷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