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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蹭她的嘴唇,鼻息交错,近在咫尺了,消肿三分的眼睛突然张开,眼底的红浓郁了几分。
小手捂着嘴巴:“我生病了,不能亲。”
桃花眼笑的妖娆,吻落在她细滑的手背,大掌摩挲着她手腕的脉搏。
知意感受到酥,痒,麻,像很多很多尖尖软软的小草在她手腕上挠。
她变成乖顺的柔软布偶,手腕被拉开。
许则匀说:“我不怕。”
是薄荷草的凉意沁入她干涸发烫的嘴唇,他在吻她。
许则匀的动作不疾不徐,悠悠缓缓,像在舔舐一颗渴望已久的糖果。
他的掌心带着电流,落在她纤弱后颈,把她点燃。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她不去想,他是哥哥还是男朋友,他是许则匀,他在这儿,就够了。
知意自己也不懂,怎么喜欢他,喜欢到这样?
生病的人气息凌乱,鼻塞,细碎的喘息都从湿湿啧啧的亲吻中逃逸出来。
原本是温柔、心疼的安抚,似乎在天光大亮的这个昏暗房间,染上丝丝情欲。
小七,人粗狂,线条却细腻。
知道两人最近感情波澜,带着医生走到院子里,就若无其事很大声地说:“许总,小姐,医生来了。”
缠绵温存化成泡沫,“嘭”
的一声被戳破。
许则匀顺了顺她的头发,站起来,低声问:“开窗帘吗?”
“嗯。”
家庭医生对兄妹俩都很熟悉,中西结合,简单检查,把了脉搏。
“外寒内热,寒邪闭表。
问题不大。”
医生扶了扶镜框,“知意小姐的身体从小就是我照料的,怎么突然添了心悸?”
平时脸皮不薄的人,此刻脸红成番茄:“刚刚咳嗽的吧。”
“还有咳嗽的症状吗?”
医生翻阅平板中的病历,“刚刚听着肺部、支气管,都无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