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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干涉你……”
她再次抢话:“我也从来没干涉过你公司的任何。”
许则匀暗暗叹气,又听见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叭叭补刀:“我连问都没问过你的。”
不是,这哪跟哪?
好好的说个话,脾气也能说来就来?
许则匀摸了摸鼻子,站起身:“你忙吧。”
这就是不谈了,要走了。
人快走到门口,知意的声音幽幽传过来:“我要去一趟缅国。”
他条件反射似的转身,知意觉得许则匀就是在等她开口留他。
结果这次许则匀眉眼凛然,不羁的神色尽数收敛,面孔凝刻板正,音调低沉入底:“不能去。”
???
“为什么??”
知意也站起身,她开始生气了。
她什么都没办法过问他,可她的事,桩桩件件许则匀都要干预。
“不安全。”
“很安全。”
“腓腓。”
他语气重。
“我们是去工作,团队一起过去,会安排安保。
实在不行,你们公司接这个工作也行。”
知意说出口就后悔。
就好像是莫名的压制,平时总是她发脾气,可是每次许则匀露出这种不容置疑的神情,知意总不经意间就变成了急着自证的一方。
“那样就更不安全了,你不能去。”
许则匀寸步不让。
知意便突然炸毛,浓睫之下眼睛一团漆黑,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不。
要。
干。
涉。
我。
的。
工。
作。”
比他的语气还冷。
这下许则匀倒柔了下来,重新回到她的巨大办公桌前坐下,隔着这段平整实木的距离,语调中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耐心:“坐下。”
她真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