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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荃歌满是苦恼,睡前她好生安慰自己,没事哒,没事哒,天一亮,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这边厢,越希泽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虽然二人很是默契地没有继续话题,可他越想越不对劲。
性无能!
自己和何钦州一起上过厕所,当初还很是诧异对方的弟弟很是壮硕,居然是性无能!
这样的人怎么能是性无能呢?会不会是他在诓骗自己?
可他骗自己有什么目的?为了自己的钱,还是打探什么消息,或者是要把自己掰弯?
越希泽越想越不对劲,索性半直起身,靠在床背上,细细梳理,认识何钦州以来的种种。
何钦州这人挺仗义,会主动付账,主动帮忙,对兄弟也很是义不容辞,做兄弟这方面没有任何缺点。
只是他似乎有些遮遮掩掩,打篮球兴头上,别人都热的裸半身,而他从来没有。
明明篮球场有洗浴房,他从来不用,非要回家洗漱,说是有洁癖。
而且,自己和他相处了这么久,也只和他一同上过一次男厕所。
种种迹象都很奇怪,难道他不是性无能,而是讨厌和男人近距离接触?
可这也说不过去啊!
自己勾肩搭背的,他也能接受。
那到底是什么问题,让他的容貌短期内迅速娘化了?
越希泽开始搜素,最终答案都指向了雌激素。
难道他这段时间是在增肌,误服用了含有雌激素的药物?
还是他遇上了什么事情,被人强迫了?
越希泽再也睡不着,他偷偷地走出客房,向何钦州的卧室走去。
林荃歌睡得正香,电话突然响了。
她猛地惊醒,发现是另一只手机在呼唤她。
居然是消失已久的施予墨!
林荃歌迅速接起:“予墨哥,新年好。”
“新年好。”
施予墨的内心满是思念和酸涩,这些时日的追查非常不顺,因为没有相关的明确公函,而且线索极少,泰国方面极度不配合我方,态度很是敷衍。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睡了?”
“没。
休假呢,睡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