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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会不知道烈冥哲遇刺的事情?看来,他们本来就认识那个和尚。”
“感觉是这样。”
“这和尚应该就是地下毒品交易的头头,或许顺藤摸瓜,我们就能找到烈儒衡的踪迹。
小歌,你能画出那栋小楼的构造吗?我们派人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好。”
“辛苦你了,小歌,你做的很棒。”
第一次受到夸奖,林荃歌兴奋地都要跳起来了:“请问,我还能做些什么?”
“等我们的通知。”
“好。
新春快乐。”
“新春快乐。”
林荃歌的内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索性和衣在酒店的床上睡着了。
话说烈冥哲这厢,回到普济寺后,他躺在香软的床铺上,鼻尖始终萦绕着那只小狐狸的香气。
他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索性起身敲起了木鱼,轻声念起了《清心谱庵咒》。
“稽首皈依苏悉帝 头面顶礼七俱胝
我今称赞大准提 唯愿慈悲垂加护
南无飒哆喃。
三藐三菩陀。
俱胝喃。
怛侄他。
唵。
折戾主戾。
准提娑婆诃。”
木鱼的声音在这寒寂的冬夜格外清脆,也敲得烈冥哲越发愤怒。
他从来没有在女人手里栽过跟头,自己为这只小鸽子设下了重重障碍。
可她却如孙猴子般一一破解,几乎没有任何折损的,大摇大摆地出了门,简直是他人生的奇耻大辱!
而且她还顺走了母亲最珍爱的遗物,还是当时自己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真乃是可忍,孰不可忍!
烈冥哲彷佛是被渣女伤透心的纯爱男孩,心底的裂痕越想越大,他终于忍受不了内心的憎恨,站起了身,再也没有顾虑地联系了帕勒。
半夜三更接到电话的帕勒很是不满,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耐着性子接起:“什么事情?”
“替我找个女人。”
“女人?你是说女人?”
“没错。
她偷走了我母亲的蓝宝石项链,必须立即找到她!”
“蓝宝石项链不是一直在你的保险柜里吗?上了三道锁,这女人这么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