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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明明不显得很用力,可林荃歌被重重地踹倒在地,撞在墙边,发出了“咚”
的一声重响,墙皮瞬间掉落了下来,坠在她的身上。
林荃歌的胸口生疼,喉间翻江倒海一般难受的想吐,但极力忍耐着。
“维那,您屋里怎么了?”
屋外有人使劲敲门,但言辞间满是尊敬。
“无事。”
和尚淡淡回应。
屋外瞬间恢复安静。
林荃歌低垂着头,不知该如何处理接下来的局面。
她万分后悔,应先妥善筹划再行动,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生死未卜,却无人知晓。
“说话。”
随着和尚的问诘,四周的空气再次冷了下来。
林荃歌只能默默地淌着泪水,有气无力地回道:“你不愿意就算了,为什么把我往死里打?我要报警。”
“报警?装的还有模有样的,报吧。”
和尚似乎起了兴致,冷眼看着林荃歌做戏。
没想到这和尚居然顺着她的话说了,可林荃歌哪敢报警,若是警察问她要身份证,那她可不就露馅了。
“呕——”
她将喉间紧紧憋着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很是虚弱,“你是不是有病,我就是喜欢你而已,早知道——我就接受殷老太太的提议,嫁给她小孙子了”
。
和尚冷冷地看着这女人演戏,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和殷家有牵扯:“殷老太太?你是殷家派来的?”
看来有戏!
林荃歌也不回话,继续咳嗽,脑中思索着应该找谁来救命。
她的身份不能为人知,施予墨去了泰国,现下能找的只有金明萤了!
“说话。”
和尚见这女人咳个不停,不知在想什么计谋,鬼使神差中,走了过去,蹲下身。
他重重地捏起女人小巧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平视:“你是不是殷家派来杀我的?”
这一刻,林荃歌大脑宕机了片刻,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猛地扑向那和尚,紧紧地贴住了他冰凉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和尚一下子懵住了,他似乎从未体验过女人的亲近,任由林荃歌撬开他的唇舌,将略带血腥气味的舌头深入自己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