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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沙发上殷连承惨白的睡颜,林荃歌内心暗爽:让你不停地折磨我加班,真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殷连承的酒量一向很好,不知这次究竟喝了有多少,简直可以用烂醉如泥来形容。
“水——”
“水——”
“水——”
殷连承毫无意识地重复着,看起来可怜又可恨。
林荃歌终究还是给他拿了冰箱里的巴黎水过来:“殷董,您的水。”
殷连承的手抬起又再次放下,根本没有力气打开。
林荃歌将他从沙发上扶起,坐好,开了瓶盖,将瓶口对准他的嘴唇:“可以喝了吧!”
殷连承闭着眼,没有动弹。
林荃歌索性掰开他的嘴唇,将瓶子对准他的口腔,一气灌了下去。
没想到,殷连承居然喷了出来,还喷了他一身。
林荃歌没好气地想口吐芬芳,但一想到这里的摄像头,还是忍了下来。
不过,殷连承也是够惨的,30岁的人,常年醉心于工作,还是个母单。
作为烈家老爷子的外孙,他多年来在集团内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拼死拼活地干业绩,却敌不过烈冥哲的一个“不”
字。
这不,他们辛苦了这么久的方案,泡汤了。
正如今天,为寻找证据,她扮回女装,在酒店的总统套房内翻天覆地地寻找,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幸好她出来的及时,不然被烈冥哲发现,她必死无疑。
只是,今天这位大少爷在和谁吃饭呢?
喝成这样!
林荃歌还在思索,却猝不及防地被殷连承,从背后吐了个满身。
“我察!”
林荃歌实在是没忍住,骂了一句,意识到有摄像头,赶紧闭上嘴。
趁着殷连承醉酒,林荃歌实在是没忍住,挡着摄像头,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殷连承闷哼了一声,再次躺倒在了沙发上,独留林荃歌一人在臭气熏天中,凌乱。
林荃歌看了看狼狈的自己,实在是忍受不了这冲天的臭味。
她索性从殷连承的衣柜里取了一套衣服,转身便进了卫生间。
她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冲刷了这一天的臭气和晦气。
她正要穿戴上假胸和假阳具,卫生间的门却被“砰砰”
敲得震天响。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