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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新铁青着脸,躲到了不远处的桥栏边,不停地大呼小叫,呐喊助威。
涂仁身材不高,但身法极为灵活,他抢了一根钢管,在人群中不停地左冲右突。
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棍,但他好像浑不觉疼痛。
左额角的一缕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左眼,但依旧没有一点退缩的迹象。
他凶狠地挥舞着粗长的水管,出手越来越刁钻,越来越狠辣,但他身上的伤口和血,也越来越多……
深夜的新大桥,喊杀声震天,场面混乱而惨烈,以二敌百,人数相差太过悬殊了。
不过林冬这边的战况,却比涂仁轻松多了。
他赤手空拳,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每一次出手,对手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击倒。
他攻击的招式,不是挫骨,就是锁喉顶腹,动作简单而粗暴。
关键是他身法太快,在人群中犹如一条水中游鱼,一闪而过。
拳,肘,腿,膝……每一击,必有人断骨或痛呼倒地,根本再无还手之力。
开玩笑,一击重达380公斤之力,有谁受得了?
更离谱的是,就算偶尔有粗钢管砸在他身上,都会诡异地被卸掉和反弹,只要没击中头部,林冬似乎都能安然无恙。
你的伤害输出对敌人无效,而敌人却能一拳Ko你,试问这场架还怎么打?
围攻林冬的几十名帮众,都彻底懵圈了,他们从来没有打过这样憋屈的架。
人都没看清楚,就被人击倒了。
10分钟之后,除了林冬,还有气喘吁吁半身鲜血的涂仁,桥面上已没有一个站立之人。
不,还有一个,站在桥栏边的高新。
此时的高新,全身忍不住的颤抖,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满地伤兵的桥面,如天神般站立的林冬。
“林冬你赢了,我不如你。”
涂仁伸手抹了一把脸额上的血迹,咧开嘴笑了:
“那边还有一个呢,怎么处理?”
“你说呢?”
林冬整理了一下破了几处的黑色西装,心痛得抽了抽嘴角,玛德,2000多块的衣服,就这样废了。
他很生气,带头走到了高新面前。
“林冬,你想怎么样?”
双腿已经发软的高新,完全忘记了逃跑,这熊样,哪有一点北区高大少爷的威仪?
林冬嘲讽道:
“高大少爷,刚才你不是挺拽的吗?”
“林冬,我警告你,别想着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们家背后的靠山你惹不起!”
高新色厉内荏地叫道。
“哦?”
林冬摇头笑了,扭头问已经走近的涂仁:
“你喜欢手还是脚?”
涂仁一愕,当即明白了林冬的意思,阴冷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