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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勇脸色铁青的看了下去。
原来是李家沟村的村长和会计利用职权,借招生、招工、发展党员的名义,对该村插队的一名女知青实施了惨无人道的兽行。
女知青不堪受辱向上级领导告发了此事,公社的办案人员竟然罔顾黑白将此案当作“通奸”
问题处理。
女知青投诉无门、悲愤交加的投河自尽了。
在临死前她留下了一份血泪斑斑的遗书,里面讲述了她满腔热情的投入到上山下乡的洪流当中,没想到残酷的现实让她伤痕累累…
李奎勇拿着文件的双手在颤抖,心中既愤怒又悲伤。
虽然他不认识这名女知青,可是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是有着共同的命运的兄弟姐妹。
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肇事者当然难以逍遥法外,但女知青付出的生命代价,却是永远都无法弥补了。
当狂风暴雨式的上山下乡运动将成千上万的知识青年由城市席卷到广大农村、边疆以后,困厄知识青年的不仅是劳动的艰辛,生活的窘迫,还有被凌辱、猥亵、奸污的罪恶。
李奎勇默默的放下了文件,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张支书,我代表白店村的全体知青向您说一声谢谢!
谢谢您对我们的关心与爱护,没有让这种罪恶降临到白店村知青点。”
张大春大力的拍了桌子,吓的猴蛋一个蹦子就窜出了窑洞,吓的猴蛋娘直嚷嚷,“又咋咧!
你嘚是要吃人么?!”
张大春破口大骂,“畜牲,这就是些畜牲!
这还是些半大的娃娃,他们也能下得去手!
这些驴日哈滴就是丧尽天良啊!”
“奎勇,过一段时间县里会派人下来。
你们这些知青有什么困难就只管提,千万拨跟这些驴日的客气。”
李奎勇默默的点点头,穿上鞋就离开了张大春家。
他一个人走到山崖边,看着远处的沟壑放声大喊,“卧槽泥马!”
他们只是一群十六七岁的孩子,在严酷的生存环境里,用稚嫩的身躯、脆弱的生命,抗衡着千古荒原那巨大的自然力量,那难以想象的艰苦、困难的生活。
他们怀揣着梦想,喊着“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的口号背井离乡,来到了黄土高原。
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冰冷的现实,那个自杀的女知青当时该有多么无助,多么绝望。
都是父母含辛茹苦一点一点养大的孩子,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这样的摧残。
李奎勇的眼角泛起了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