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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支书张大春一锤定音,县城招工的名额给了刘刚。
张红梅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除了王媛在劝她,其他知青都不屑一顾的走开了。
回到宿舍,李奎勇将从古墓中取出的泥土一点一点的拿出来,放在清水里淘洗。
他非常笃定,这些泥土里面一定有好东西。
这是个细致的工作,刚好适合在农闲时间完成。
李奎勇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兹当是给自己解闷了。
李奎勇忙自己事儿的时候,秦岭就教罐罐认字。
他们俩都有一个共识,就是不能让自己闲下来,人一旦闲下来这日子就难熬了。
晚上,激情过后,李奎勇和秦岭相拥而卧。
“奎勇,跟你商量件事儿,能不能让刘佳搬过来住?”
李奎勇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行,刘佳那个傻妞搬过来住,咱们俩以后还怎么亲热?这不是耽误事儿嘛,绝对不行!”
秦岭主动送上了香吻,“刘佳和张红梅彻底闹掰了,她在知青点被张红梅和王媛两个人孤立,过得很艰难。
而且小六走后,咱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容易让人说闲话。
虽然有罐罐在,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刘佳如果搬过来住,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看到李奎勇还在犹豫,秦岭也不再矜持了,“大不了我晚上偷偷去你的房间,让你吃个够。”
李奎勇一脸的淫笑,“这还差不多,便宜刘佳那个傻妞了。
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好生活就要结束了。”
秦岭拉起被子蒙住了两个人的头,就听见被子里传来了模模糊糊的声音,“老婆,经过我的滋润…你的都变大了。”
“大坏蛋,还不赶快…”
秦岭和罐罐去知青点给刘佳搬的家,这个傻妞一到院子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还专门到李奎勇住的窑洞和他打了招呼。
李奎勇躺在炕上叼着烟,一脸的不耐烦,“傻妞,搬到了我们院子住,要守这里的规矩。”
“切,这里又不是在火车上,你以为你还是李厢长啊。”
“嘿,叫板!
看到外面的院子了吗,以后请叫我李院长。”
秦岭和刘佳都哈哈大笑,“李奎勇,你真不要脸,就喜欢自己给自己封官。
说说吧,住在你们院子都要守什么规矩?”
李奎勇扳着指头说,“第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事儿都不许给外人说。
第二,永远都要服从李院长的命令和指挥。
第三…第三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秦岭拉着刘佳就往外走,“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见天儿的就没个正形。
我们宿舍什么规矩都没有,你不用理他。”
李奎勇揉着罐罐的小脑袋瓜儿,“罐罐儿,你要记住,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罐罐听的一头雾水,“勇哥,额去打水了,水缸里的水都用完了。”
李奎勇跳下土炕,穿好鞋。
“天冷路滑,打水的事就交给哥了。
水缸里的水都是我用的,刚好看了半天书,我也该活动活动腿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