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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女扮男装,女扮男装,一群庄稼汉是怎么看出来一个姑娘是女扮男装的……
“噗嗤!”
是阎铁珊没忍住笑了出来,眼神还一直往西门吹雪那里瞄,“女扮男装,哈,哈哈!”
这个盛气凌人的冰块也有这么一天!
西门吹雪散发的冷气越来越强,随之山西雁的不祥预感也越来越强。
霍天青强忍笑意道:“您还是先看一下请柬吧!”
在众人的注视下,山西雁终于打开了一直放在袖中的请柬。
送呈山西雁親啟
謹定於萬曆六年冬月初一日珠光寶氣閣為西門吹雪霍天青行採擇之禮
恭請光臨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
怎么会变成西门吹雪呢!
“不可!
万万不可!”
山西雁被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拿着请柬的手越攥越紧,青筋暴突。
霍天青脸上原本因山西雁的糗态露出的盎然笑意渐渐消失:“我以为你早该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山西雁:“不,小师叔,我始终相信您一定会迷途知返的,祖师爷的在天之灵也能得到安息。”
霍天青愤然:“够了!
不要拿父亲来压我!”
天禽老人那些幼稚的哄骗开始回绕在耳边,他又不是真正的稚童,又怎会不知父亲的意思,不过是当做懵懂,自以为能用痴心打动,然而父亲在弥留之际下的却是阻止下山的禁令。
原来,是真的得不到理解。
之后他偷跑下山,意外受伤,为阎铁珊所救,被他收留,他也再也没有表露对同性的感情。
坚持不主动去找花满楼算是他对父亲最后的交代,直到花满楼踏进了他的领域,他的时针才开始滴滴答答的走动。
他敬重父亲,却永远带着得不到认同的不满。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凝。
等霍天青的情绪平复,走到了山西雁面前。
阎铁珊以为他要动手,急忙起身,被剑压了回去。
抬头,剑的主人依然是不动声色的样子。
霍天青从山西雁手中抽出已经□□的不成样子的请柬,撕成粉粹,洒在一旁的火炉里,火焰起的老高。
红艳的火光中,人的面容不甚清晰。
霍天青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早就知晓的事实又何必再次自取其辱。
“罢了,请回吧,商师侄,我的婚礼只会有这一次,并且永远不会有你想要的新娘……”
宣誓般的在西门吹雪唇上落下一吻。
“庄主,我们走。”
西门吹雪任他牵着。
走到门前,霍天青又突然停住,轻声道:“义父,多谢。”
他以为见到花满楼后又会多一次决裂,但阎铁珊给了他惊喜,从这来讲,他更爱这位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