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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就觉得很怪。
要知道陈舒瑶可是江铭从小一起长大的亲表姐,他和孟梦真有点什么,实在是太怪了,他也没法给陈舒瑶那边的亲戚交代。
江铭来京前,陈舒瑶的姑姑陈安洁还特意给谢秋白打过招呼,让他多照应一下江铭。
这可倒好,他给照应的眼看都要搞婚外情了。
陈舒瑶看了谢秋白一眼,“你们俩关系不是很好吗?你们还都是男人,你说他一句,肯定比我说好使啊。”
话是这样说,谢秋白轻咳了一声,不太好意思的说,“江铭是你家亲戚里,和我关系最好的,这我要是把他得罪了,那不就全军覆没了?还是你来说比较好,你们关系近,得罪不了。”
“好啊你!
想的还挺美。”
陈舒瑶是好气又好笑,这家伙这算盘珠子打的可真够响的,得罪人的坏人她来做,他还是江铭眼里的好姐夫,陈舒瑶哼哼两声,果断道,“我不去,你自己闹出来的幺蛾子,你自己解决。”
谢秋白慌了,好言好语的哄道,“好软软,这种关系着一家幸福的大事,必须是你亲自出马才行啊,我这姐夫还不是因为你才有的嘛,你也不想你表弟媳妇恨你没有看好她丈夫吧?”
这还威胁上了,陈舒瑶气的瞪眼,可谢秋白是说到点子上了,江铭在京求学期间都好好的,也就算了,但凡有点不好,那错处肯定是往她身上怪的。
当初,江铭可是口口声声说投奔她这个姐姐来了。
陈舒瑶头疼,“都怪你,你把江铭带到制片厂干嘛。”
谢秋白也很无语,“我哪知道,那小子是这样的人啊。”
上学后的一年多来,他们看多了抛妻弃子或是抛夫弃女的人,那都只当个热闹来看,得闲了还品评几句。
现在到了自己身边人的身上,那是真的糟心。
原本谢秋白还想江铭的文笔不错,他要是愿意,可以进制片厂当个编剧,这工作自由度高,工资也不低。
现在嘛,谢秋白只求江铭这小子大学四年间,都给他安安生生的,怎么来怎么走就行。
就算现在郑多海好好地,谢秋白甚至也不想让他接触文艺圈了,人性不能轻易考验,尤其是男人。
谁知道,这次陈舒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她好奇的问,“你对着制片厂里那些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就一点也不心动?”
谢秋白翻了个白眼给她,“你看我是那种不值钱的人吗?”
陈舒瑶被他那高高在上的模样给逗笑了,好心情的也不计较,刚刚谢秋白让她处理他搞出来的烂摊子的事了,主动抱住谢秋白的手臂,甜丝丝的说:“你怎么这么好!”
用谢秋白的话说,一个灵魂高贵的人,对待感情必然也是真挚而忠诚的。
那些被美色和欲望驱使违背道德的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人之所以称为人,不就在于是有智生物嘛。
听了陈舒瑶的话,谢秋白无语凝噎,好的标准未免也太低了点。
但他也松了口气,她不怪自己给她添麻烦,带坏江铭就行。
陈舒瑶这边刚把江铭给拉回正途,转身就听说她弟陈少华和唐方茹在闹离婚。
原因是因为回城后的陈少华,不好好工作,和厂里的女工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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