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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一念悲凉一笑,心想算了。
可走到楼梯口处,她还是回了头,今日一别她们应该再也不会见面了。
所以她有些舍不得,下意识地想要再多说几句。
钟一念又折了回来,这一次未等她开口就听到里面有细碎的动静,她想这人难道是刚起床?之后沉闷压抑的声音让钟一念察觉到了不对劲:“连意,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的人还是不说话,钟一念焦急万分:“不说话,我就代表你默认了。”
钟一念在说话间就打开了连意的房门,在进门的瞬间不禁屏住了呼吸。
房间里狼藉一片,而本该睡在床上的人,此刻正躺卧在地板上。
钟一念的心跳漏了一拍:“连意,你怎么了?”
靠近连意后才发现她浑身都被汗液浸湿,双手紧紧抓住胸口的衣领,眉头紧皱着像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嘴里还有细微的声音,可钟一念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连意滚烫的额头吓坏她,她来不及把连意搬上床,仅存的理智让她掏出电话想打120。
“连意,醒醒,我们去医院。”
不知连意此刻是清醒还是迷糊,伸手就打掉了钟一念耳边的手机:“不要去医院。”
“连意,你在发烧。”
“我不要去医院,不要医院。”
连意像个小孩子一样整个人都趴在了钟一念身上,嘴里还振振有词。
钟一念安抚着她:“好,不去医院,那我们到床上去睡好吗?”
她实在是搬不动处于昏迷状态的人,试了好多次都脱力地倒在地上,迷茫地环顾四周,她现在非常希望有人能帮帮她们。
突然在地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药瓶,上次连意发烧好像就是吃得这个药。
她突然明白了,这人是在找死。
等终于将人弄到床上,她走过去拿起瓶子:“连意,我们把药吃了好吗?”
钟一念帮她擦拭额头的汗水,尽力想让她舒服点。
流了这么多汗,理应不会烧得这么严重。
连意你到底怎么了,钟一念自责地想她昨天晚上就应该察觉到连意的不对劲,这样这人也不至于熬了一晚上。
连意眉头扭曲连呼吸声都变得压抑,手不自觉放在心口的位置,蜷曲着身体大概是想缓解难受。
钟一念心疼地将手覆盖在她因用力而青筋爆出的手背上:“连意,你是不是很疼。”
她伸手抹去了连意眼角因疼痛而留下的生理性泪水,可泪水大概是会转移的,钟一念眼角的泪水却不自觉顺着脸颊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