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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钟声晚有几分怵,乖乖任他施为。
&esp;&esp;贺应浓技术娴熟,下手又轻,只动作小心而缓慢,仿佛借此梳理着什么。
&esp;&esp;钟声晚忍不住问:“浓哥,你生气了?”
&esp;&esp;直觉。
&esp;&esp;现在两个人可太熟了,熟到有时候不知怎么醒了,发现腿又不安分的搭人腰上都不再一惊一乍。
&esp;&esp;贺应浓:“谁被人惦记自己的枕边人,会不生气?”
&esp;&esp;那一瞬很生气。
&esp;&esp;若不是想到惊动那两人反倒成全了楚锦宸,他必不会如此客气,但如今还生着气,却又无处安放这怒气。
&esp;&esp;太过了。
&esp;&esp;这样的情绪真的太过了。
&esp;&esp;让人不安。
&esp;&esp;也许是男人的占有欲,但心底有个声音,好像并不仅仅是这样。
&esp;&esp;也许是担忧。
&esp;&esp;担忧这样脑袋清醒眼睛不瞎的楚锦宸,会让钟声晚回心转意,只是若真回心转意,那当初遭的罪又算什么?
&esp;&esp;便索性道:“你还喜欢他吗?”
&esp;&esp;这话可太直了,又或者,这样直白而强势的贺应浓,是书中的贺应浓,却不是钟声晚所熟悉的那个贺应浓。
&esp;&esp;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esp;&esp;贺应浓不再问,拧上药酒的瓶子,站起来。
&esp;&esp;气氛紧绷。
&esp;&esp;但说不清紧绷着什么,就是出门前那种松散愉悦的感觉没有了。
&esp;&esp;钟声晚回过神:“我没有。”
&esp;&esp;贺应浓垂眸看他。
&esp;&esp;钟声晚:“我早不喜欢他了,谁也不喜欢,不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
&esp;&esp;一朝被蛇咬什么的,是他早想好的台词,用作不再恋爱的推脱。
&esp;&esp;事业最香。
&esp;&esp;这部戏完了,下一部是电影,借着《大漠孤烟》的东风,攥到手的新电影非常不错。
&esp;&esp;贺应浓摸了摸钟声晚的脑袋:“孩子话。”
&esp;&esp;这么说,脸倒不绷着了。
&esp;&esp;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也很快就消散了,似乎一切只是错觉。
&esp;&esp;引起两人矛盾的楚锦宸却是一夜好眠。
&esp;&esp;他明白了自己的喜欢,也懊悔自己的迟钝,但情绪既已明了,精神上倒更松弛一些。
&esp;&esp;翌日,楚锦宸起的早。
&esp;&esp;做朋友总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