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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倦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伤处,本来偏凉的指尖早已经在摩擦中变得温热。
南宁头顶竖起警报,敏锐的“乖孩子。”
宋晚倦松开桎梏住南宁后颈的手,将明显失神的南宁揽在怀里,声音不复方才的强势冷漠,变成了一种令人安定的温柔。
这是宋晚倦第一次在南宁面前展露这些,以往的宋晚倦,对待南宁的时候虽然可以明显感受到她强烈的占有欲。
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以一种毫不保留的近乎是完全侵略性的风格,要求南宁,让人无法拒绝。
在这场“规则”
的制定过程中,南宁全部的心神只随宋晚倦的一举一动而行。
精神高度集中的服从,让南宁在结束后几乎分不出任何思绪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宋晚倦缠绕的气息,让她从心底生出依恋与勇气。
南宁将自己全身心地交给宋晚倦,整个人柔弱无骨地挂在宋晚倦的身上,流连而缱绻。
宋晚倦感受着南宁没有一丝保留的亲昵,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在赌。
用自己从来没有展现在南宁面前的恶劣与压迫,去赌南宁依赖她,离不开她。
幸好。
她不知道南宁心里藏着什么,但是她要的是这些心事这些过往由南宁亲自告诉她,而非自己去凭借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去调查。
以前总想着小心些,害怕吓跑南宁,但是现在,南宁一次次地消耗着她的生命力而不自知,亦或是知道但不改。
自己视若珍宝的人,怎么能跌落至此。
包括南宁自己,也不可以,她会亲手将南宁从这一片泥泞中拉上来。
宋晚倦单手环抱住南宁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南宁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上。
在南宁依恋的目光中附身亲了下她的额头:“乖乖躺着,困了就睡,有什么需要直接和我说。”
南宁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将被子拉到遮住半脸,只露出一双清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宋晚倦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走出房间并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