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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暗的、潮湿的,
充溢着令人返胃的异臭气味地房间里,周大驴叼着呛人的大烟袋,戴着污浊的近视镜,煞有
介事地翻阅着一本又一本即厚且重的书籍,而对面的墙壁则用木板钉成天然的大书架,从地
板直至高耸的天棚,毫无规则地摆放着成山的书籍,许多书籍周大驴大概永远也没有翻动过,
如砖的书籍上积着厚重的灰尘,散着剌鼻的酸腐味。
“哼哼,”
一生也没有寻觅到知音,永远也没有将自己沤心研究出来的采金船技术成功
地推广出去的周大驴,看见我坐到他的椅子旁,他悠然地转过宽阔的脊背,拉着老驴脸,将
沉甸甸的档案袋推到我的面前:
“小家伙,你知道吗,这是我研究出来的新技术,……”
“嗯,”
我怯生生地点点头:“是的,我听爸爸说起过你,……”
“啊──,”
听到我的话,周大驴的驴脸顿然一亮,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兴奋得像
个孩子似地打开了档案袋,掏出一叠又一叠的图纸,以及天书般的文字材料,如数家珍,喋
喋不休地冲我讲述起来,直听得我如入五里雾中。
“哎呀呀,”
周扒皮的妈妈,周大驴的黄脸老婆冲着兴奋得浑身直打冷战的周大驴没好
气地嘀咕道:“哎呀呀,哎呀呀,我看你是不是有病啊,病得还不轻呐,无论见到谁,都要
没完没了地讲你的采金船,这不,跟这个还没有豆腐高的小逼小子你也要唠叨唠叨,就像他
能听懂似的,你烦不烦啊,……”
“我乐意,”
周大驴像驴一般地冲着黄脸婆吼叫起来:“我乐意,用不着你管!
cao你妈!”
“哼,”
黄脸婆自讨没趣,满腹的怨气无处可泄,一转脸,看到身旁的周扒皮,立刻冲
着无辜的儿子泄起来:“快点吃!”
,周扒皮的黄脸妈妈不奈烦地催促着,周扒皮端着一
碗冷冰冰的面条,在黄脸妈妈恶的谩骂声中,匆匆忙忙、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拨塞着。
我偷
偷地瞅了瞅周大驴的黄脸老婆,我的老天爷啊,我的妈妈哟,不瞅则已,这一瞅,我吓点没
吐出来。
周大驴的黄脸老婆那臃肿的身躯活象一头叫春的老母猪,那一脸厚厚的赘rou显露着
无比邪恶的神情,圆鼓鼓的小眼睛闪着y森森的、仇视一切的目光,当她挪动着笨拙的身体
时,立刻传过来一股股令人呕吐的骚臭气味。
我至今也无法想象我们可怜的周大驴是如何与
他母夜叉般的黄脸老婆共同生活的,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居然生出了那多的孩子。
母夜叉的婆婆,亦就是周大驴的母亲因不堪忍受儿媳fu的虐待而跳楼自杀,鉴于此,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