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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想起林斌说的话,和那天我们几人上后山的事,也没敢回自己租的房子,而是跟着林涛回了学校的宿舍,等到了宿舍,李建才把在网吧里感觉被人盯着玩游戏的事告诉了林涛,同时还告诉林涛在去的路上,和回来的路上都感觉有人跟着他们。
说完这些两人都开始有点害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等我们回到寝室,几人坐在一起说起了这两天发生的怪事,这时的大家都没了主意,只能指望看卢启勇有没有办法。”
“卢启勇也没有好的办法,他自己内心深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家都只能努力的回忆着恐怖电影里的情节,想看看能不能从英叔那找点办法。”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卢启勇说,应该是因为那张符没有被贴在树上的原因,不行我们几人再回去一趟,把符再贴回到树上去。
我们几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觉得只好这样做。
于是商量第二天中午去把那张符贴回去,因为大家都认为中午阳气足,那时候去最好,实际上是晚上谁上去都是心里发毛。”
“李建就这样和林涛在一张床上挤了一晚上。
第二天中午下了课,几人便约着来到后山,每人手中都被卢启勇分发了一根柳条,这时的卢启勇俨然已经是我们这帮人的老大。”
“找到了那棵树,在树旁刨出我们埋下的黄纸,那时是白天,卢启勇还打开拿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但其实上面真的上面也没有,之所以说他是黄纸,那也是我们猜测的,因为电影里的符都是黄色的,而那张纸已经连原本是什么颜色也看不出来,只能看出因为日晒雨淋,原本的颜色都脱落了,只剩下白色,和被太阳晒得有点发黄。”
“卢启勇掏出带的胶水,将那张黄纸又给粘回了树上。
几人正准备走时,又被卢启勇叫住,他认真问了谁还是处男,要撒泡童子尿镇邪,几人心中其实还是很害怕的,觉得卢启勇说的有道理,几人便在树边撒了泡尿。”
“老大,你还是童子啊?”
老二开玩笑的问道。
“滚,还想不想听故事了?”
老大为了掩饰尴尬,故意吼道。
“听,听,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老二笑着说道。
“我说故事的时候别插嘴。”
老大强调着,接着说道。
“后面我们下了山,晚上李建还是没敢回自己租的那个房子,依然在学校寝室和我们挤了一个晚上。
那天也怪,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第二天是礼拜五,下午放了学,我妈让我去我姨妈家拿点东西带回家。
然后我就到了我姨妈家,等我进了门,就见我姨妈的老婆婆在沙发上坐着,平时我都叫婆婆,见他在沙发上,我和他打了个招呼。
我姨妈的老婆婆已经快八十岁了,身体也不是太好,我姨妈嫁的是她的小儿子。
姨妈把我领进房间,给了我两盒药,让我给带回去,是我妈拜托姨妈帮买的,等我回到家,我们连药的事都没问我,就问我带着谁一起去的姨妈家,然后我告诉我妈说就是我自己去的,没和谁一起,我妈就说我姨妈打电话来,让我问问你是否带人去了他家,因为她老婆婆说,从我进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背着一个白袋子一直跟在我身后,直到我走了,那人也就跟着走了,听完老妈的话,我的后背一阵发凉,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妈见我的样子,以为是她给我说这事把我给吓到了,于是还安慰我说有可能是她婆婆眼睛花了,也有可能是时间快到了。
没想到一个礼拜不到的时间,我姨妈的老婆婆真的就走了。
当时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妈这事,但是想想不上自习去后山干那事,估计先被我妈打死,所以思想斗争一番之后,决定先不告诉我妈。”
“到了礼拜天回到学校,卢启勇神神秘秘的掏出一瓶黑红黑红的东西说是黑狗血,电影中的黑狗血的确是能对付脏东西,可现实中管不管用谁知道啊,而且怎么用呢?几个人都不知道。
反正是每人都分了一点放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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