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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球满脑子问号,这姑娘是哪根筋搭错了?要说发疯,怎么着也该轮到自个儿先疯疯癫癫一阵啊!
她怎么就这么不可一世,不就仗着会摆弄点毒药嘛?至于嘛?水淹的憋屈感,跟火山爆发似的直冲脑门,多年积压的小委屈瞬间化作了熊熊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了!
烈阳一落地,眼睛就被小娇那蒙眼刺人的架势给晃得一愣一愣的,心里直犯嘀咕:这是哪门子的救人大法?他连忙扭过头去,只见那边儿,毛球那小家伙光溜溜地站在那儿,龇牙咧嘴的,简直就像个刚从蛋壳里蹦出来的小丑,让人看了都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哎哟喂,我的天哪!
毛球,你这是……你这是直接进化成人形了啊?怎么还这么豪放不羁呢?”
烈阳边说边动手,嗖的一下,就在毛球身上变出了一套闪亮亮的衣服,跟变魔术似的。
毛球呢,一脸懵圈,心里直嘀咕:烈阳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这身羽毛,可是咱鸟类中的顶级奢华款,他干嘛非得给我套上一层布呢?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再瞧瞧这位大姐,咋也在这儿晃悠呢?这些年,毛球梦里头跟九头妖较劲,心心念念就想把这姐们儿给“咔嚓”
了。
“烈阳兄,你让开点儿,让我好好会会这位不速之客!
她自个儿送上门来,我可不客气了!”
烈阳一个劲地拦,咱们小娇妹子手里的剑那是寒光闪闪,压根儿没打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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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球激动道:“你说我是流氓?嘿,那你自个儿呢?对着九头妖那套,简直就是流氓界的臭流氓!
你的蛊毒是九头妖拼了老命,搭上两条命才给你解的,结果你倒好,转身就翻脸不认人,这操作,比强盗还流氓,简直了!”
小娇心头豁然开朗,那只威风凛凛的白羽金冠雕,可是相柳大人的专属坐骑灵兽啊!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跟它无冤无仇的,它咋就气呼呼地盯着我呢?再瞅瞅他,这鸟爷刚修炼成人形,连身衣裳都不备,是不是太寒酸了点?话说回来,小娇这会儿算是搞明白了,敢情毛球你是把她错认成哪位大神了吧?想到这里,涂山娇这心头火也就偃旗息鼓了!
桃林深处,脚步声轻响,宛如春风拂过枝头,唤醒了沉寂的对峙。
“毛球,你刚化为人形,转换法诀还不稳!
这边来,我这里有一份锦帛一卷,里头藏着的学问,你且认真学学!”
王母的话语里,满是宠溺与深意,眼眸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毛球一听,脸上闪过一丝羞赧,接过那沉甸甸的锦帛,对着王母就是一顿猛点头,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但心中那股子不平之气,还是按捺不住地冒了出来:“王母,我这心里头啊,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替九头妖憋屈着呢!
想当初,要不是我得空去玉山送东西,说啥也得跟他并肩作战,现在他却躺在湖底不醒人事,我这心里头,比那黄连还苦三分,眼泪儿都快成小溪流了。”
说着,眼眶一红,泪光闪闪,仿佛下一秒就要泛滥成灾。
“你说什么?九头妖?相柳还活着?”
一旁的小夭上前一步抓住了毛球的胳膊。
不久前,王母告诉小夭,梅儿与小娇即将去大荒历练,小夭不放心,带着璟和一堆孩子所需要用品,浩浩荡荡的来到玉山,现在大荒中原,洪江怒撞不周山,中原几乎被洪水淹没,到处尸横遍野,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她想见见孩子,交代些事情,顺便把海图一块给孩子。
谁曾想到,刚一到玉山,她和璟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你真的是毛球?快告诉我,相柳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急死我了!”
小夭瞪大眼睛,一脸焦急地追问。
毛球被小夭的急切吓了一跳,心里嘀咕着:“难道我刚才眼花了吗?”
它疑惑地瞅瞅小夭,又瞅瞅旁边的小娇,还有那个小丫,心里直犯嘀咕:“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小丫头?我这鸟眼是不是得换换了?”
它费力地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烈阳见状,连忙上前解围:“毛球,别紧张,这两位都是小夭的女儿哦!”
毛球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哎,那个呆瓜妖怪啊,真是傻得可以!
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偏偏要为了朋友,为了恩情,把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了。
他为了你那句‘无力自保,无处可去,无人可依’,简直是操碎了心,操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