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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烈焰烧灼,原本将要再次反扑的魔傀脚下生出赤红血焰。
滋滋啦啦的声音响起,尖利却没有任何声调的凄厉之声响彻长夜。
亓鸩收回了手。
“放我下来吧。”
任晚拍了拍他的肩。
亓鸩将任晚放下,随后才道:“阿晚,你可知,这就算一次了。”
“什么?!”
任晚歪着头,眼里皆是震惊:“可我没有逼迫它啊!”
“嗯。”
亓鸩浅笑着,无奈言明真相:“骸音的意思是,它方才杀的那人太脏。”
任晚:#¥@¥……%@
这副臭脾性还真是和它主人如出一辙。
总共就三次,这就直接被黑了一次。
良久,任晚长叹一口气,接受了现实,“我们还是先去那边看看吧。”
踩过烈焰灼烧的焦黑地面,只走了一小会儿,就见一具跪着的尸身。
这人垂着头,旁边是浮着的玉骨簪。
亓鸩轻轻抬手,尸身头颅抬起,眉心是一点红。
是一击毙命,他甚至没有抵抗的余地,
这人身上并无可以展现其身份之物,是个没有痕迹的人。
“他今日来,就是抱着必死的目的。”
亓鸩抬了手,血气便向这尸身吞噬了去。
任晚一直都没想清楚:“这人,与当初过金平村后的那批人一样吗?”
“不是同一人所派,但他们的目的一样。”
“他们想确认,我是不是身在灵域。”
亓鸩转身,对她一笑:“我人虽在这里,但魔域那边却有个令他们更头疼的家伙。”
“那是我的半身。”
任晚听得云里雾里,亓鸩却没再在这里多讲。
他转而去弄旁边的玉骨簪,其前端由玉白转成了泣血色,不是沾了这人的血,而是气性上来了。
亓鸩指尖轻轻点了点玉骨簪,算作温和的戒醒,显然,玉骨簪很“上道”
。
它乖顺地变回了温润玉脂的成色,躺到了亓鸩手里。
用手帕擦了擦,他再一次为她簪好,还不忘叮嘱。
“阿晚,下一次,不要再轻易地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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