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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两人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估计也是一时闹别扭。
于是,周舜和安以琛舍命陪君子。
时间过的很快,三局结束,这把安以琛赢,安以琛动作迅速的洗牌,切牌,最后把牌放到桌子的中央,上家裴界倒牌,安以琛第一个摸牌。
陆翩翩和秋意浓出现了,秋意浓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陆翩翩脸上虽挂着泪痕,但已经不哭了,抽抽噎噎的拉着秋意浓过来观战。
“舜哥,你可不能输啊,今晚我是你的女伴,我不想脱衣服。”
陆翩翩鼻音很重,不放心的叮咛道。
周舜边摸牌边看了陆翩翩一眼,估计小丫头刚才只听到他们说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没听到,便打趣道:“你哪只耳朵听到要脱衣服了,这里都是你哥哥,谁都对你没感兴趣。”
“切,你们以前玩女伴脱衣服的时候以为我不在场就不知道啊。”
陆翩翩回嘴道。
几个男人装作没听到,个个认真摸牌没吭声,若是陆翩翩是其他女人,他们必定要嘴上调戏一番,但陆翩翩是妹妹,还是算了!
秋意浓站在宁爵西旁边看着他手中的牌,没有说话。
陆翩翩说完发现自己好象说了不该说的,拉着秋意浓的衣袖,小声道:“意浓,你别误会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宁哥哥就是和他们闹着玩的,你知道的他们这帮人就爱乱玩,其实也没什么的……”
周舜离的近,听了直翻白眼,“我说翩翩,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乖,去吃水果,或者去隔壁包间唱歌。”
陆翩翩看看若无其事的秋意浓,又看了看侧脸沉静的宁爵西,感觉他们两人也没放在心上,扁着嘴道:“我就不,我就要看着。”
这是第四局,周舜赢。
进入第五局。
秋意浓看了眼桌面,发现他们每个人面前都摆了一些筹码,从目前来看面前筹码最多的是宁爵西,最少的是周舜。
她记得在隔壁听到裴界挑衅的说谁输要任赢的一方提问题,这个输家明显裴界指的是宁爵西,而赢家就是他自己。
可是现在,显然不是裴界所期待的那样。
第五局,所有人都没对子,裴界以一对老K显胜。
裴界身边的女伴显得很高兴,偎在他身边用一双灵巧的小手给他捏肩。
裴界咬着烟,舒服的低叹一声,边洗牌边掀着眼帘轻狂的笑:“这女人啊,说穿了会侍候男人才叫女人。
娶个碰都不能碰的那叫什么?那叫上当!
好看顶什么用?送我一个能玩的,长的差点又怎样,起码能让我舒舒服服,享受身为男人的权利。”
这番话一出,包厢里一阵笑声。
秋意浓没笑,她知道裴界在说她,但她也没露出什么不快,面容仍然平静无痕。
另外两个女伴也是笑的花枝乱颤,只有陆翩翩绷着脸没笑。
陆翩翩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总感觉今天裴界在针对宁哥哥和意浓,可是她在宁哥哥和意浓的脸上又看不出来什么,于是就有点郁闷,这些年她和意浓分道扬镳,真的错过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