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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滞,身体冰凉,应慕莀犹如得到当头一棒,她今天说的太多了,谁会因为一个梦,而得到这么多详细的处理方法。
得意忘形,说的就是方才的应慕莀。
应慕莀的头低垂着,湛岑晳看不见她的表情,如她刚才所说的,又怎么能是三天的梦能想到的,这些想法,细节,和应对的方法,都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并且思虑周到,策划也算周全。
他不过是随口试探,她就僵住身体不能动弹。
“慕慕”
湛岑晳把僵直的应慕莀搂入怀里,“慕慕从下午起就没叫过我哥哥,为什么?”
发现她浑身冰凉,湛岑晳换了个话题。
从湛岑晳方才的的话里回过神来,应慕莀尽量放软身体,装作没事道:“没有啊。”
她被贺小双点到了死穴,她开不了口。
“那慕慕现在叫,叫哥哥。”
湛岑晳轻声诱哄,整整一个下午,她说话都不顺畅,因为她分不清什么时候该用“你”
,什么时候该用“哥哥”
,他虽不知道原因,可哄着她说话后,就发现了其中关键。
张张嘴,应慕莀叫不出口,他不是她的哥哥,湛家哪有什么小姐。
“宝贝,叫哥哥。”
湛岑晳继续诱哄,声音清冷强势。
“哥哥”
,不想再旁生枝节,应慕莀装作若无其事地嘟嘟嘴,“你又不是我真的哥哥。”
“原来不是吗,那是谁生了病,抱着我说,“哥哥,我好想你。”
湛岑晳尽量哄着应慕莀说话。
应慕莀失笑,心说他也不尽是阴沉的样子,他会开玩笑,会逗弄人。
见他不再追问梦的事,也没追问她怎么不叫他“哥哥”
,应慕莀稍稍安心,故作惊诧道:“是我说的吗?我怎么不记得,别是别人说的吧,哼!”
别扭幼稚的口气,自己说完也觉得好笑。
湛岑晳拉着应慕莀的手搂上自己的腰,挑起眉,道:“原来不是慕慕啊。
是谁呢,怕是个不乖的孩子。”
见她抬头,气鼓鼓地看着他,语气自然道:“慕慕梦里和哥哥怎么样了?”
瞳孔放大,浑身僵硬,湛岑晳低头亲了亲应慕莀冰凉的额头,果然,她所有的变化应该就是来源于这个所谓的梦。
湛岑晳敏感聪明,应慕莀心知他一定是怀疑什么了,可就算这样又怎么样,这不是谁都能猜到的,就算她说了,也不是谁都会信的,暗暗换了几口气,应慕莀不愿湛岑晳有更多猜想,嘟嘴道:“梦里你不要我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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