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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什么文件都找不到,脑子里在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可以松一口气了。
崔灼能看出白昙是有点心虚的。
一举一动都透着“我要矜持”
的意思,生怕崔灼误会他脚踏两条船似的。
然而崔灼就看不惯白昙这副模样,勾人的时候跟他妈妖精似的,一双可怜兮兮的兔子眼看得崔灼总是狠不下心。
现在倒是知道撇清关系了,也不知道那晚是谁宁愿暴露装睡也要拼命往他怀里钻。
“嫂嫂。”
崔灼叫了一声。
白昙正整理着桌面,毫无防备地应道:“嗯?”
“可是你高潮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
整理的动作霎那间僵住,什么“我要矜持”
、“我们要保持距离”
、“两人太亲密不合适”
都被白昙抛到了脑后,他猛地朝崔灼扑了过来,原形毕露地掐住崔灼的脖子:“给我死!”
“你这狗嘴什么时候能闭上!”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熟悉。
崔灼环住白昙的腰,正想说“嫂嫂你这样好吗”
,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下一秒,秦涵直接推门进来,叫道:“小白。”
白昙立马弹开到半米之外,如惊弓之鸟一般,局促地说道:“秦总。”
“别玩了,跟我去巡店。”
秦涵淡淡瞥了一眼崔灼,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明摆着是要白昙现在就跟他过去。
崔灼应该没有听错,秦涵的语气里带着宠溺的意味。
正常上司看到下属在办公场合打闹,批评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不痛不痒地说一句“别玩了”
?
偶尔在开早会之前,秦涵是会去巡店,但今天的一切都很刻意。
“好。”
白昙就像做错事似的走到了秦涵面前,无措地解释道,“那个,刚才是……”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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