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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
义父……
他咬死了唇,皱着眉仰起了脖颈,战栗着死死忍耐脑中闪过的白光。
满手的黏稠湿凉让他骤然清醒,岑伤浑身冰冷地翻身坐起,惊恐不已,如坠冰窖。
他……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竟然敢……他怎么敢?!
“唔……”
许是他翻身的动作太大了,乐临川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眼睛眯成缝地冲他抬头,鼻音浓重:“……咋了?”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竟把岑伤吓得一个激灵,他一个哆嗦,几乎要弹跳起来,好在身体抢在大脑前面做出了反应:“没事,睡吧。”
乐临川没有再回复他,因为下一秒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岑伤松了口气,精疲力尽地倒进自己的被窝里。
本以为是要睡不着了,没想到他几乎眨眼间就进入了梦乡,或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是真的吧,他在腾云驾雾间来到那座令他刻骨铭心的山间小屋前,只是这次没有雨水,没有他人,没有义父那一声长长的颤抖的代表着绝顶快感的呻吟。
他的四周分明空无一人。
可他偏偏就是知道屋子里的是什么人。
身体仿佛不由他支配,岑伤看着自己抬起手推开了门,那扇木门吱呀一声,很轻易地向旁滑开去,他走进房门,第一眼就看见了床上坐着的那个不着寸缕的人。
这是一间过于简陋的屋子。
粗糙的桌椅、简陋的床铺、粗陋的地面。
一片昏暗之中,只有赤裸的肉体洁白、明亮,又温暖。
那人听见了门响,向他扭过了头。
发丝下的眉眼是他万分熟悉的模样,岑伤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痴痴地伸出了手。
那人没有反抗,只是嘴角噙着惯常的似有若无的笑意,任由岑伤的手贴上他的脸颊。
两个人不知不觉地躺到了床上,那人仰望着岑伤,唇角含笑地主动分开了双腿,模样隐忍又顺从。
岑伤却好像被突然扇了一耳光。
他就是在那一刻突然清晰地意识到他是在做梦,这不是义父,只不过是他梦中的幻影,意识到被欺骗的身体本能地要清醒过来,却被岑伤揪住神识,强迫地深深按进梦幻的泡影。
如果真的可以短暂地拥有,哪怕虚假、哪怕片刻,也足以让我心甘情愿地沉沦。
义父。
梦是和现实完全相反的宽容,他不知何时又来到了那辆马车上,身子摇摇晃晃地和义父挨在一起,耳边响起义父并不愤怒的斥责。
——怎么,连如何坐稳都要老夫教你么?
如此的生动,如此的鲜活,一瞬间他几乎真的以为梦境是可以相通的,岑伤顾不得义父的斥责,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义父的双腿,贪婪地呼吸着那人身边的味道,他在那人挣了又挣又不耐烦的训斥中祈求地抬起头,卑弱地祈祷、虔诚地祷告。
——让我来侍奉吧,义父。
他又将头埋进那人的双膝之中,近乎痛苦地哀求着。
——义父。
那双膝盖的力道放松了,发出了默许的信号。
岑伤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来,听见那人一声居高临下的轻哼。
肉体和肉体百般纠缠。
碰撞、缠绕、侵犯、臣服。
岑伤卖力地动作着,从那张湿润的唇瓣中撞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和呻吟。
那声音和义父吸食内力时是如此相似,代表着同样的快慰和同样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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