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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笑得眉眼弯弯的:“我就是觉得奇怪,你看上去比这位帅哥要大一点,为什么两人看上去这么和谐呢?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倒像小姑娘似的,他老宠着你让着你。”
从我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沈冽的侧脸,他听了对面那姑娘的话后,嘴角细微地向上提了提,显然心情不错。
我抿了抿唇,思索了片刻后回答道:“你这个问题我还没有仔细考虑过,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
大概是我太喜欢他了,所以才想要在他面前撒娇吧。”
说到最后,我都忍不住笑了。
在遇到沈冽之前,我也不知道我的性子原来可以这么活泼:在音乐台的时候把白鸽赶得满天飞,赤着脚在山间小溪里走来走去,或者拉着沈冽不睡觉跑到紫金山天文台去看星星。
如果我之前的生活是淡而无味的白水,那沈冽于我而言就像神奇的调味剂,让寡淡的生活变得有声有色起来。
沈冽听了我的话,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住,却偏偏还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继续画画,实在道貌岸然得很。
我看到他嘴角快咧到耳后根去了,也不揭穿他,只是环胸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沈公子就是这个性子,平时话不多,但爱一个人就使劲宠她,往死里宠。
那姑娘看了我们一会儿,似乎被我们的甜蜜给刺激到了,好半天才又犹犹豫豫地开口:“我觉着你俩有点儿眼熟,你们是不是……”
不等那姑娘把话说完,沈冽却已经快速地撕下速写纸塞到他手里:“画完了,不收你钱,再见。”
他飞快收拾好了自己的家当,抄起地上的小板凳拉着我掉头就跑。
我们一口气跑过了两条街,直跑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来。
我撑着膝盖看着沈冽,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却见他也在看我。
看着看着,我们相视一笑。
“亲爱的,我饿了。”
我摸摸肚子:“能量消耗太大了。”
沈冽目光在四周环视了一圈儿,然后拉起我的手道:“走,我带你去吃梅花糕。”
南京最好吃的小吃不在任何一家昂贵的饭店里,而是隐藏在梧桐深深的街头巷尾。
我和沈冽饥肠辘辘地盯着街边摆摊的大妈,她麻利地抄起两个纸杯子,挖起两块梅花糕送到了纸杯中。
热气腾腾的白色元宵上点着煞是好看的红点,一口咬下去,里面的豆沙又香又沙。
“好烫!”
我一口咬下去,被烫得流出了眼泪,嘴里呼着气,却不肯把梅花糕吐出来。
沈冽看着我狼狈的吃相,忍不住伸手替我揩去嘴边的豆沙,淡淡一笑。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个星期,我和沈冽几乎把整个南京城都玩儿了个遍,积攒了厚厚的画稿和灵感。
我们想在离开南京之前去一次夫子庙,看看朱自清笔下的灯声桨影里的秦淮河,感受一下旧时王谢堂前燕。
我们去的那天正好是周末,人流特别多。
天还没黑的时候,我打算和沈冽一起进去孔庙看看,沈冽去排队买票,我正在人群里站着。
就在此时,有人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我便被“请”
到了夫子庙的状元楼里。
我皱着眉头看在我对面的人,局促不安地在桌底下搓了搓手:“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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