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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后会有什么副作用?”
姚乾追问。
“会引起信息素紊乱,其他的说不准。
只不过盛卓延易感期才过去没多久,而且他还——”
盛卓延很早以前就叮嘱过不许泄露病情,否则绝不会放过他。
简书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清了清嗓子,“你们现在在哪儿?”
姚乾说了医院的地址,他回头看向病房,喃喃地问:“简医生,如果我现在带盛卓延回来,你能帮他安排单人病房吗?”
“没问题,”
简书政好心提醒:“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啊,盛卓延不是轻易就能劝动的。”
你赢了
门锁发出轻微声响,走廊的灯光骤然被隔绝,病房内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盛卓延站在原地,他的掌心似乎还能感受到姚乾脊背的触感,空气中盘桓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却又悄然消散。
迄今为止的很长时间内,盛卓延都在学着如何与腺体带来的痛苦作抗争。
所有的特殊对待都让他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就连所有的愤懑、怨恨、无助都在被消磨殆尽。
盛卓延不想轻易将软肋示人,他没有想到姚乾会出现在医院。
错愕之余,他的第一反应是——
如果再度失控伤害姚乾怎么办,如果被看到发病的样子,他会不会更惧怕alpha,更加厌恶自己?
盛卓延曾给姚乾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即便此刻只是信息素紊乱,身体铭记医院带来的挣扎与孤寂让他戾气逼人,想驱赶所有想接近的人。
可是今天姚乾变得格外执着,他镜片后的双眸中闪烁着认真和坚定,以及一丝盛卓延看不明白的情绪。
是同情吗,还是怜悯?
倘若道歉和补救之后会带来这样的结果,盛卓延宁愿什么都不做,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他想要的,姚乾又怎么会轻易给予。
屋内的灯熄灭,只剩下窗外那盏破旧的路灯,灯罩碎裂,树影婆娑残缺,与动荡不安的内心同频震颤。
盛卓延重新回到病床上,他的信息素被高浓度抑制剂压制,感官变得虚浮混沌。
只要像以前一样熬过去就好了,更何况这是最稀松平常的……
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到床边,只见他将陪护椅拿出来,弯腰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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