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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濡尔又不是那么满意了,违心地笑笑:“对。”
高修凑近他:“逐夜凉说你会吃掉我的骨头。”
白濡尔望进他的眼睛:“可能吧,怕了?”
高修摇头:“你知道什么是落寞?就是骨头被吃掉,也好过一个人烂死。”
白濡尔赞赏地挑起眉毛。
高修放肆地在那眉峰处印上一吻。
他们并肩回去,逐夜凉正在做战术分析:“……市郊的江汉监狱,岑琢这个级别的犯人不太可能,我推测,人应该在染社总部,那里有地下黑牢,也有审讯室,即使不在这两个地方,也出不了那栋楼。”
“叶子,”
白濡尔提议,“既然目标一致,我们先联手进染社总部,之后是去拿须弥山还是救岑琢,各凭本事怎么样?”
逐夜凉点头:“可以。”
贾西贝想了想:“那么大一栋楼,人混进去其实不难,难的是把骨骼弄进去。”
“嗯,”
元贞颔首,“硬闯肯定不行,我们需要一个契机……”
逐夜凉和白濡尔异口同声:“东方分社的田绍师。”
高修再次惊讶于他们的默契。
“为什么是这个人?”
贾西贝问。
“汤泽的四个分社长,只有司杰是凭本事打出来的,”
逐夜凉说,“其余三个,西方的关铁强靠阴,满脑子鬼主意,南方的柳臣靠忠,为汤泽可以不要命,东方的田绍师能后来居上,只因为他有一个厉害的家头,窈窕娘钟意。”
“也就是说……”
“田绍师是个绣花枕头,”
逐夜凉说,“而钟意常年坐镇迎海堂,我们要控制田绍师很容易。”
迎海是东方最大的港口城市,裳江从这里入海,也是染社东方分社办事处的所在地。
“那问题就变成怎么接近田绍师了。”
元贞说,同时拿肩膀顶了顶贾西贝的肩膀。
当着这么多人,贾西贝不好意思,抿着嘴巴低下头。
高修看见他们紧紧挨着的膀子,贾西贝红透的耳朵,还有元贞偷偷摸过去的手,他觉得自己太贪心了,明明吻了别人,却还觉得这一幕刺眼。
“田绍师有一个癖好,”
白濡尔说,“喜欢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肯定?”
逐夜凉要他确认。
白濡尔肯定:“他原来是成沙舵的干部,我记得姚黄云因为这个重罚过他。”
“小姑娘……”
逐夜凉目镜一转,“贾西贝。”
“在!”
贾西贝倏地跳起来,甩开元贞的手,羞赧地扭了扭身子,“逐哥我、我听着呢……”
“这个诱饵你来当,没问题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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