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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除了菲尔博士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雨声外，房间里一片宁静。

&ldo;如果你认为我不了解，&rdo;博士严肃地说，&ldo;你就太瞧不起我了。

继续说。

&rdo;

&ldo;就这么多了，先生，我想着她。

&rdo;

&ldo;一直，对吧？&rdo;

&ldo;对！

你想知道我第二次看见她的事吧。

那是命定的。

我知道我会再遇见她。

曾遇见一个人，试着忘记她或逃避她，然而你每次转身都遇见她。

我第二次看见她是五天前，在皇家艾伯特码头附近的小药房。

&ldo;我在庞贝看见他们时，无意中听到切斯尼先生提及他们回程将要搭乘的船名以及船期。

翌日我离开意大利，比他们早一星期回到家。

上星期四，二十九日，我刚好到皇家艾伯特码头附近查一案子。

&rdo;‐‐艾略特停止讲话‐‐&ldo;我甚至不敢告诉你事实，不是吗？&rdo;他痛苦地问。

&ldo;是的，我那天找藉口到那里去，但其馀必定就是巧合了‐‐或者由你来判断。

&ldo;这位药剂师的毒物登记簿遭到怀疑。

他似乎卖出比正常量多的毒物，那就是我去那里的原因。

我进去要求看他的毒物登记簿，他立刻把毒物登记簿给我看，并安排我坐在药房后面的小诊疗室里。

我正在检视登记簿时，有顾客进来，我看不见顾客，她也看不见我；她以为药房里没有别人，但我晓得她的声音。

那是玛乔莉&iddot;威尔斯，要买&lso;摄影用的&rso;氰化钾。

&rdo;

艾略特又一次停止讲话。

他眼中的不是波那许旅馆的房间。

他彷佛看见午后微光里的肮脏药房，闻到化学药品的气味。

地板上有杂酚油，矮胖玻璃瓶的顶端透着微光；在药房另一边的暗处，有面肮脏的镜子。

他看见那镜子里玛乔莉&iddot;威尔斯的影像，她的眼睛朝上翻，一边紧挨着柜台询问：&ldo;摄影用的&rdo;氰化钾。

&ldo;可能因为我在那里，&rdo;艾略特继续说，&ldo;药剂师问她为何要买氰化钾及氰化钾的用途等问题。